我父親現任的夫人派來的人,不知道怎麼著她知道了我們的存在,她怕我們將來和他的兒女們爭奪家產,所以就假裝派人來接我們,然後好在半路上下毒害死我們好以絕後患,我聽到以後就每天提防他們,並想找機會逃跑,可是卻還是被他們在飯菜裡下了毒,我母親???當即被他們毒死了,我哥吃得少昏了過去,我則因為暈車不想吃飯而躲過一劫,他們人多我不敢反抗,就假裝昏死了過去騙過了他們,他們將我們三人扔到了荒郊野外的林子裡???等他們走了,我才敢醒過來,可是???母親???已經死了,我身無分文,只好將我娘就地掩埋,自己揹著我哥哥走出了林子尋到了大路,一路上沿途乞討時聽人說這村子裡有位林神醫心腸好,經常救治窮苦人從不要錢,所以我就掙扎著想來找您???”
錦娘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侍棋小春幾人也被感動的跟著難過流淚,落依氣的銀牙緊咬,柳眉倒豎,宇文琪也在一旁氣的一掌拍在桌上,恨聲說道:“哼,賊婦人,好毒的心腸”
又皺著眉頭想了一下,嘴裡咕噥著:“馮慶章?好熟悉的名字???嗯,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他???哦原來是他哼”
落依轉頭低聲問他:“你認識這姓馮的?”
宇文琪不屑的悄聲道:“聽說過他,他是宮裡的太醫,見過一面,看起來溫文爾雅的,沒想到他是這樣一個人,哼,簡直是敗類”
落依深深地看了宇文琪一眼,回過頭來問錦娘:“哦,是這樣啊,那麼錦娘,你哥哥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接下來你們想怎麼辦呢?”
錦娘並沒有聽見落依和宇文琪兩人的低聲談話,此時聽見落依問她,撲通一聲又跪了下來,哭著哀求道:“求小姐收留我們吧,小姐救命之恩錦娘以後做牛做馬以報大恩,我們兄妹現在已經身無分文,早已無家可歸了,現在又身遭如此冤仇,可是我們兄妹無權無門,報仇無望,錦娘現在只有懇求小姐收留了,錦娘願意賣身為奴終生侍候小姐,求小姐收留。”
落依看著眼前可憐的小姑娘,嘆了口氣,讓侍棋扶起錦娘:“好吧,你們兄妹就留在我家吧,錦娘如果想留在我身邊,就先跟著侍棋吧,至於賣身不賣身,等過段時間你想清楚了再說,你哥哥就繼續住在這院子裡養病,等病好了,想讀書就在這院子讀書,如果你們想隨時離開,我也不會阻攔,好了,快跟著侍棋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侍棋,你順便熬點薑茶給錦娘去去寒氣。”
侍棋笑著答應了,錦娘流著眼淚,不顧侍棋的阻攔,又一次對著落依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這才跟著侍棋回後院去了。
看著錦娘去了,落依看了看床上躺著的錦娘哥哥,見他脈搏穩定,情況已經好轉,吩咐林忠幾個好好照顧,轉身回了大廳。
坐在大廳裡,落依想著錦娘兄妹的遭遇,腦子裡一直靜不下來,賬本也看不進去,託著腮呆呆的看著屋外迷濛的雨霧想心事。
宇文琪看著心情不好落落寡歡的落依,拿了張凳子坐在落依旁邊,倒了杯茶水遞給落依:“林姑娘,喝口茶吧,別想太多了,這件事的確可氣,想不到那看起來挺斯文的馮太醫竟然做下了停妻再娶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還縱容那惡婦做下這傷天害理害人性命的事兒,等我回京查明瞭事情原委,一定還錦娘兄妹一個公道,你就別生氣了,好嗎?來,先喝口茶。”
落依默默地接過茶杯,輕嗅了一口茶香,不斷晃動著手中的杯子,盯著茶杯裡淡淡的茶水在杯子四周滌盪,幽幽地說道:“在現在這個社會,男人做這種事情不是很正常麼?哪一個有錢或有權的男人不都是三妻四妾?你管的過來嗎?就拿你來說,不也是如此嗎?”
宇文琪看著神情落寞的依兒,眼睛裡逐漸盪出一抹異樣的光亮,收起了那副懶散不羈的模樣,口氣嚴肅而認真:“林姑娘,我知道你現在心裡所想,也明白你說的話,我知道這個世上有很多事是我一人之力控制不了的,但是我覺得我有必要表明一下我自己對情感的看法,也許你曾經聽說了我在世人眼裡一貫的印象,從京城到全國,人人都說我是一個紈絝倜儻,不學無術,浪蕩荒yin的皇家子弟,甚至於我父皇也這麼說我,但是,只有從小看著我長大的太后從不這樣看我,也只有在她跟前,我才會是真正的我,我現在要對你說的,也不是要撇清我以往給人的那種不好的印象,我只是想告訴你,有時候看人或是看一件事,不能只看到表面,或許在你看不到的地方會是另外一個你想象不到的模樣,林姑娘,在別人眼裡,我這個皇子將來肯定是妃妾成群的,即便是現在,我的府裡也有兩個父皇賜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