闌影當下神色有異地看了下曹釗又看向瞑晦,“我久病纏身,身體還是有些不適,剛剛敬了太師先□體有些不適。”
“皇姐既然身體不適那就算了。”瞑晦已經離闌影的距離只有二尺遠,她本已轉身然而卻忽然又迴轉回來,抬手就去撫闌影的側臉,“只是皇妹有些疑惑,皇姐久病,何曾去過什麼羅心島?”話音剛落,她的手已經劃過闌影的側臉闌影沒有躲。
“怎麼,怎麼會?”瞑晦自言自語的愣在當場。
“三皇女,好大膽!竟敢對皇帝大不敬。”赫然開口的是太師曹釗。
“瞑晦,你居心叵測沒有想到站在太師府裡的朕是真的吧?!”闌影忽然起身站起。
“怎麼會這樣?!你不是已經死了嗎?”瞑晦眼神發狂地對著闌影吼道。
“被你害死嗎?來人!把大膽的三皇女綁了!”
“誰敢?”隨著瞑晦的聲音,葉百水和金白左帶著人很快闖了進來。
“你居然不知悔改,妄想造反不成?”闌影厲聲。
“皇姐,當日算你命大,今日休想離開太師府。”
“不知悔改!”
“知不知悔改都不要緊,要緊的是現在沒有人會來幫你,你就受死吧。”瞑晦氣勢裡帶著狠絕。
“來人!護駕!”太師忽然赫然吼了一聲,很快太師府的別院裡注入很多黑衣影人和大量武裝禁衛。
不久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全身鎧甲的人正是大將軍程乾洪琛,“太師。”
“程乾將軍來的正好。”
“程乾洪琛?”
“三皇女,好戲才剛開鑼,怎麼你這面色不大好看啊?”太師曹釗一副玩味地笑。
“程乾洪琛大庭廣眾之下只稱呼太師而不跪拜皇帝?皇帝不是真的!?”
“讓你知道了又怎樣,不怕告訴你個更驚人的訊息,你不是一直在查鹽幫嗎,哈哈哈,你面前的皇帝恰恰就是鹽幫的會主,而我就是鹽幫幫主。”
“你們,你們……”瞑晦的眼神裡寫滿驚懼。
“紅口小兒,你要是有皇帝一半的睿智也不至於有今天,我就說皇帝久久不上朝一定有問題,要不是谷會主提醒,我還以為上次家宴是真的皇帝呢,沒想到吧,西母國在你手裡就要斷送,從此改姓了,啊哈哈哈哈!”
“你說的我不信,我不信,你是皇姐是不是,是不是?”瞑晦忽然驚慌地伸手去拉闌影的衣袖,被闌影隨手一擺。
“我的皇姐死了,你不是,你不是,以前我要什麼她都會給我,甚至皇位,只是她說我還什麼都不懂,等我在歷練些就將皇位傳給我,是我貪心,等不得,下毒毒死了她。”瞑晦忽然嘶聲裂肺地哭起來。
“遺言交待完了?三皇女你也該去見地下真的皇帝了吧?”太師奸笑道。
“不,等等,朝中這麼多文臣武將今日都在此,你的罪行人人皆知,你能順利改朝換代嗎,你殺了她們天下人會信服你嗎?”瞑晦厲聲。
“哈哈哈,殺她們嗎?”曹釗大笑地轉身指著在場的官員,“她,還是她?說你蠢,你還真蠢,如今不怕告訴你,整個朝堂今日所到之人除了葉百水和金白左以外全都是我鹽幫的人,現在你明白了嗎,會不會太晚了呢,啊哈哈哈哈!”說完曹釗像是聽見了什麼好笑的事狂笑不止。
“哦呵呵呵呵,哦呵呵呵呵呵呵……。”瞑晦忽然抹去臉上的眼淚,一副歐美貴婦的笑,笑罷眉毛一挑,“涼風有信,秋月無邊,虧我思君的情緒好比度日如年,雖然我不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但我有廣闊的胸襟與君共歷悲歡!哦呵呵呵呵~曹太師,曹幫主,曹大尾巴狼。”
被瞑晦的笑聲鎮住的曹釗怒視著她,“死到臨頭,還有心油嘴滑舌?!”她最看不慣瞑晦這副噁心的嘴臉,恨不得把她的臉撕下來,“來人!給我將她們抓起來!抓起來!!”
“誰抓誰還不一定呢!”瞑晦忽然眼神變得凌厲起來,“彭凡逸雲將軍你還等什麼呢還不現身?”
在場的一個護院忽然撕裂外衫和易容威武地出現在內堂裡。
“彭凡逸雲?你怎麼會在這裡?沒想到啊,我們的三皇女還有兩把刷子能拉攏到東月國的大將軍,世稱東月國的將軍是個斷臂,不會是你們早有勾欄了吧。”曹釗心裡雖然一驚但她現在勝券在握絲毫也沒有半分緊張,門裡門外都是她的人她有何懼。
“少胡說八道!”一個響厲的男聲在一眾護衛的帶領下進入內堂。
“你是?!”
“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