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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由挺起小胸膛大聲喊到:“不許你說我孃親!”

脆脆的聲音響在院子裡,她圓潤的小臉氣的通紅。

楊騰飛一下子紅了臉,和楊虎威拉開了距離,非常嚴肅的說:“這位先生,您認錯人了,這位是顧姐和她的女兒。我沒見過父親,也不知道他長什麼樣子,至於這位——”他頓了下,目光落在楊天籟臉上,“貿然上門來認親,我們已經說過許多次要報警了。”

比起剛才的手足無措,楊騰飛冷淡疏離有條理的答話,讓顧曉曉心情好了些,她沒看錯人,楊騰飛不是那種見風使舵的人。

楊虎威不樂意了,他自己的種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好小子先前不聲不響,他就說了天籟童養媳兩句,他這就變了臉。

“老子是你爹,別跟我先生後生的拽文,過來,跟我走,爹帶你出門喝酒去。你小子道行還不夠,撒謊的功力還嫩了點兒。”

楊虎威單手叉著腰,一臉不耐煩的說著,眼神落在顧曉曉臉上時,明顯不悅。

楊騰飛的心卻是一點兒點兒冷了,在沒和父親見面前,他曾幻想過他的樣子,是不是和他一樣高大強壯力,是不是娘說的那樣頂天立地,是不是這麼多年來也在掛念著他們孃兒倆。

他想了很多,這兩天連晚上睡覺都會夢到素未謀面的父親來,夢中的父親很和氣,第一句話就是問他和母親這些年過的好不好。

所有期待,在楊虎威的試探還有他盛氣凌人的話語種,慢慢散去,楊騰飛心裡有些難受,又有些失望。

他想象中的父子見面不是這樣的,他心中的父親,不是這樣的,他抬起頭堅定的說:“你說你是我的父親,可有什麼證據,我的生辰是多少,我娘叫什麼,生辰是多少?”

三個簡單的問題,難倒了楊虎威,他愣了片刻絞盡腦汁才想起了一個:“你娘叫桑紅葉,你的生辰是,是六月、七月還是八月來著。”

楊虎威只記得髮妻的名字,妻兒的生辰毫無印象,張口結舌一陣後,瞪著眼睛說:“臭小子,我就是你親爹,難不成還要把你娘你爺爺奶奶請過來做證明?”

楊天籟若有所思的目光在楊騰飛和顧曉曉臉上轉了轉,他先前沒將楊騰飛放在眼裡,原以為他是個傻大個。今天看,他不僅身手不錯,腦袋也不像他想象中那麼木楞。

一個樸實的鄉下少年,從哪兒學的功夫,底子還打的這麼紮實。除了喜歡多管閒事兒的時空管理者,還能有誰?

他似乎低估了這個看似平凡的女人了,楊天籟腦筋轉的飛快,意識到自己的疏忽之處後,立馬調整起戰略。

他果然說不出自己的生辰來,連孃的生辰都沒記住,楊騰飛失望的往後又退了一步,表情冷淡的說:“兩位走吧,我爹十幾年前出去鬧革命了,興許成了大英雄,興許為國犧牲,但絕不是隨便一個人都能冒充的。”

“哎,臭小子,你這是咒誰呢,你爹我活的好好的。”

楊虎威不樂意了,他為了兒子見面又是借車還是買東西,沒想到這混小子竟然不領情。(未完待續。)

第五四二章 民國苦命童養媳32

只是楊騰飛主意已定,楊虎威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失望,先前顧曉曉的提醒歷歷在目湧上心頭。

他爹根本不在意他們孃兒倆,他在外面混的不錯,但這麼多年來,卻將他們忘得一乾二淨,提起他的母親來毫無懷念尊重之意。

他的母親,這麼多年孝敬公婆,將他撫養成人,不曾有絲毫懈怠。

楊騰飛很失望,他從小被人罵著沒爹的孩子長大,他娘到底吃了多少苦,他全落在眼裡。現在,他的小叔,他這個從天而降的爹,如此理所當然的將他孃親還有顧姐在他成長中的重要影響抹去,話語中還幾多輕蔑,他熱血直往上衝想和他們理論。

“兩位還請回吧,快過年了,莫要傷了和氣。“

楊騰飛語氣冷冷淡淡,熄了和楊虎威相認的心思。看著花兒維護顧姐的樣子,他有些想念孃親了。

她還在玉清鎮上,等著永遠等不回的人,等著她心中的狠心人。楊騰飛心裡澀澀的,打定主意,等楊天籟他們走後,和顧姐提提接孃親的事兒。

可能現在還不是好時機,等過了年,他爭口氣找份工作,自強自立後一定要將娘給接出來。

雖然爺爺奶奶對他不錯,但楊騰飛有眼睛又耳朵,他母親這麼多年來受的委屈他都記在心裡。

小院裡氣氛變得尷尬,楊虎威本來是懷著發跡之後,認兒子的心思來的。他在路上還想著。若兒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