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樣式,不方便透露,可能你們不太能接受,我們做好後在院子裡穿就好了,不要穿出去,肯定會招人笑話。”司徒悠蘭苦笑著道。
不過她還想,如果冬天冷,她就自己設計棉服,設計師的癮她還沒過夠。
看看天色尚早,司徒悠蘭想,既然要玩,索性就玩的徹底,於是吩咐道:“春兒,你去準備幾張硬紙片,綠兒,你去拿剪子來,還有毛筆和紅色黑色的顏料。然後叫丫頭們都過來。”
一會兒的功夫聚齊了,司徒悠蘭拿起剪刀子和硬紙片道:“來,像我這個樣子,剪出五十四張紙片來。”
一個時辰後。
“王妃,黑桃舅是這樣的嗎?”
“黑桃舅?是黑桃Q。”司徒悠蘭著的手道:“來,姑娘們,我看看你們的作品怎麼樣了。”
“王妃,我們已經做好一百零八張。剩下的五十四張可不可以明天再做,您現在就教我們玩法可好?”秋兒最是心急,也無城府。
“好,五十四張就夠了,我先教你們玩鬥地主。等那剩下的做完,我就教你們玩拖拉機。”
“鬥地主?拖拉機?”丫環們重複著奇怪的名字面面相覷。
司徒悠蘭一笑,八個人,正好夠兩桌。本來這兩個遊戲是她不太愛玩的,不過,現在想想,還是這樣的遊戲熱鬧也好教些。
又過了一個時辰,小丫頭們也學得有模有樣了,只是撲克的名字叫不太好,後來司徒悠蘭把Q全改名圈,情況就好多了。於是組成兩桌,輸的人鑽桌子。不一會兒的功夫,屋子裡就開了鍋……
所以等龍嘯天踏進門的時候看到的是這樣的景像:若干女人,兩張桌子,每個女人手裡都拿著紙片,秋兒從桌子底下露個頭,冬兒正伏下身子打算鑽進桌子底下,一向端莊的春兒正跳著腳,而司徒悠蘭站在一旁笑得萬物失色。
正面對著門口的司徒悠蘭倒是看見了龍嘯天,忙正了正神色:“王爺,讓您見笑了。”
屋子裡剎時安靜下來,一干丫環俱屏氣凝神,施過禮都退了出去,留下兩桌子的紙牌。司徒悠蘭給龍嘯天讓了座,便含笑地整理桌子。
“這是什麼?”龍嘯天拈起一張方塊3問司徒悠蘭。
“我們的遊戲。”司徒悠蘭笑著道:“日子過的沉悶,便教會大家,好打發時間。”
司徒悠蘭還在想,這會兒他來這做什麼,不是應該和他的女人呆在一起繼續做親密狀嗎?
龍嘯天也不說話,只是皺著眉盯著司徒悠蘭,彷彿要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
“我臉上能開出花來?”司徒悠蘭見他的表情,自己照了照鏡子,沒什麼問題呀。
“這個遊戲好玩嗎?”龍嘯天對著REDJOKEY(大王)發呆。
“用來謀殺時間還好。”司徒悠蘭淡淡地道。
“謀殺?”龍嘯天皺皺眉,未作理會,繼續道:“四天後是我生辰,皇上,司徒府,還有皇浦家族都會來,你是本王的王妃,這種場面沒你不成,所以我先來和你交待一下具體事情。”
“說吧,我該做什麼,我自然會配合。”
“當天,嘯王府會來一些女眷,你負責照顧她們,宴會的時候,和本王一同出席,別無其它。”
“生日宴會都安排什麼節目?”
“只是一些歌舞助興,還有投壺,舞劍表演。不知千年後的人如何慶生?”
“簡單點就是吃個生日蛋糕,要是老人大壽,有在酒店擺席的,也有請戲班子的,年輕人則去酒巴,KTV等地HAPPY。”
龍嘯天搖搖頭:“你應該知道我聽不懂這些。”
司徒悠蘭反應過來忙道:“真是忘了,你的生日我沒什麼禮物可送,不如我幫忙策劃,算是給你的禮物如何?”
“好,我讓福管家來找你,有什麼事情你跟他商量就是。”說罷起身,到門口轉過身來:“如果你悶,找我。”然後大踏步走了。
看著他的背影,司徒悠蘭似有所思。找他?看他和他愛妾表演纏*綿?
等龍嘯天走遠,司徒悠蘭將丫環們叫進來一一安排,聽了安排,每個丫環臉上都現出喜色,更多的是雀躍和期待,彷彿小孩子在盼著過大年。
一會兒的功夫,冬兒進來通報福管家求見,司徒悠蘭迎了出去,見到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不禁一愣,做管家雖不必是老伯,但不至於如此年輕吧。
年輕人微微一拜:“福祥見過王妃。”
“不必多禮,福管家還真是年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