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他。
紀安經過這次難民的事情感慨萬分,感到農民百姓活的太累了,也難怪有人說破家縣令,滅門令尹了,一個小小的芝麻官卻能讓許多百姓苦不堪言。而這些百姓又求告無門,有那麼些人就被逼的家破人亡,無家可歸。
紀安乾脆在泉州的知府衙門門口掛上了三個大大的木頭箱子,上面描紅寫著民意箱。並在箱子下面刻寫上:有冤投箱,必為伸冤;有難投箱,必能得助,有仇投箱,必得善惡。
且三個大箱子只在上部開了一道口子,像郵箱一般,用個大鎖鎖著,鑰匙有專門的人保管。百姓們若是有什麼冤情可以直接請人寫了狀子放進民意箱中。而若是舉報貪官汙吏怕被報復,也可以匿名去舉報。
衙門會有專門每天早上去開鎖取出裡面的狀子,紀安專門組織了一個部門,來處理這些事情。這些人接到旁人的狀子要去查證,即使路途再遠,也得親自查實。而一旦查實,那紀安就必定為苦主做主。
當然,要是不會寫字的人,也可以不必寫狀子,直接去衙門。紀安規定,衙役不可隨意驅趕百姓,若是有人伸冤,一定得慎重對待。
如此一來,倒是震懾了許多肖小之輩。雖然民不與官鬥是大家公認的,但有了紀安出了這些規則,也讓百姓有了可以訴苦和伸冤的地方。瞧著永淮縣的前車之鑑,那些縣令可都吸取教訓,趕緊查查自己有什麼地方做沒做好,就怕被治下的百姓告到了知府處被奪了烏紗帽。
如此一來,紀安的治下倒是政治清明瞭起來。百姓們最是實惠,對著紀安這個小知府倒也慢慢的愛戴了起來。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在吳忠宇案子了結之後,紀安沒想到有一天,他能見到他和他師兄傳過緋聞的女主角。
事情是這樣的,紀安和崔玄一直是坐一部馬車,同進同出。那一天,紀安和崔玄一道下了衙門,正商量著去八寶樓吃一頓去。突然,馬伕就勒住了馬,紀安沒坐好,一下子就栽到了崔玄的身上。
好在崔玄身手了得,兩人才沒跌下去。紀安靠著崔玄的胸前,心跳的加速,感覺到他師兄強健的體魄和寬廣的胸膛,紀安忽然有種心安的感覺。知道就算遇到了危險,有崔玄在,總是能護著他的。
崔玄抱著紀安,感覺到自己的這個小師弟長大了,個子都到自己的脖子了。馬車裡,兩人呼吸聲聽的清清楚楚,一時間,密閉的空間中,兩個人抬眼望了對方一眼,又都避開了眼睛。
紀安從崔玄身上下來,坐好後,崔玄有些冷的的開口道:“怎麼回事?”
馬車伕也嚇死了,有些哆哆嗦嗦的回話道:“大人,小的也不知道什麼回事。剛剛前面突出跑出一匹馬,眼看著要撞上馬車,小的這次勒住馬匹的。大人,您沒事吧。”
崔玄開口道:“無事,不要耽擱了,我們走吧。”
然後對著外面的護衛說道:“我查查這馬是怎麼回事?”
大街上忽然跑出一匹馬,還要撞上他們,若是相信意外,他就是真傻了。
沒等馬伕揚起鞭子呢,馬車外就聽見一位女子的聲音響起:“崔大人,我家小姐剛剛在酒樓瞧著是崔大人的馬車,想著相請不如偶遇,想請大人一聚。還請崔大人賞臉!”
崔玄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嘴裡卻很和氣的問道:“不知你家小姐是?”
那丫頭歡喜的回道:“我家小姐姓盧,是您的表親。小姐說,奴婢一說,大人就能明白了。”
紀安看著他師兄,崔玄也正好望向他,兩人眼睛裡同時閃過三個字;盧玉芬。
崔玄原先不想理的,紀安卻想知道這個盧玉芬是想打什麼主意。於是,在崔玄耳邊細聲的說道:“師兄,我們就去看看,那位盧表妹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吧。不然,她這一次沒成功,下次還得再來,多麻煩啊。”
崔玄看著紀安興致勃勃的樣子,很想說,盧玉芬絕對沒有這種攔住他的機會了。但想想紀安難得的對著這件事情感興趣,也不忍掃了他的興,乾脆答應了。對著那位丫頭說道:“既然是舊識,那就去見一面也無妨。”
丫頭聽著崔玄的話十分的開心,等著崔玄帶著紀安一道下車,兩個人一起跟著她的時候,她才發現崔玄並不打算一個人去。想到自己主子的打算,丫頭只好吞吞吐吐的說道:“崔大人,我家小姐不太好見外男的。”
崔玄聽著,看了一眼她,準備轉身就走。丫頭瞧見了,趕緊說道:“不過,紀大人是崔大人的師弟,和我們家小姐也算親戚了。”
崔玄聽了心裡不高興了,他家師弟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