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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

鄭氏搖搖頭,她不好說她爹根本沒想過幫著紀安拿到府裡的世子之位。因為二皇子反對,力保紀晨,她爹是不願意得罪二皇子,這個以後能保鄭家三代富貴的外孫的。

可若是這樣,她不服,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白氏的陰謀就這麼實現了,她明明知道卻無能為力。她和紀安母子生疏都是白氏這個賤人乾的,可最後,還要讓白氏的兒子得到這一切,鄭氏的心頭恨就歇不了。

紀安去給紀老太太請安,用飯的時候,白氏也出來站在一旁伺候紀老太太。紀安感覺白氏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自己身上,心中怪怪的,又不知道白氏想幹什麼。

紀老太太不知道原委,只想著紀安和白氏母子一場,就算現在真相大白了,可也能和平相處的。於是,白氏提出要見見紀安,她才沒攔著。

一頓飯,吃的紀安有些胃疼,吃完飯,紀安就麻利的坐上馬車回了書院。回頭瞧著紀府的大門,紀安從心底湧現出一種疲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

章節目錄 第47章 見風

紀安回去的時候;崔玄難得的在沒有外出。瞧著紀安雖然面色無礙,可緊皺的眉頭還是讓崔玄感受到了紀安的煩躁。紀安平時萬事不過心;再多恨意和無奈;他都能保持本心。

所以,見著紀安難得的憂心和煩躁;崔玄很是驚訝,拉著紀安進了書房。

紀安從鄭氏那兒出來心情就處於鬱悶之中;鄭家;怎麼老是陰魂不散。以前他是庶子;防著鄭家各種打壓;等他明白了身份;鄭家立馬尾隨其後,準備坐享好處;利用操縱他的人生。

紀安從心底裡厭惡,可鄭氏是他的親母,他和鄭家想要徹底的斷開卻是沒什麼可能的。這兒不比現代,父父子子,孝道是立世的根本。他想要活的好,想要在官場上混,對鄭氏只能敬,而對上鄭家,他也自知沒有撼動消滅這個百年世家的資本。

崔玄試著和紀安說道:“阿安,這些日子,我忙於政務,倒是疏忽你了。這段日子可有什麼煩心事?我瞧你眉宇間有些鬱色,是碰上什麼難事了?”

紀安看這崔玄關心的神色,心中感動,也更加厭惡於鄭家的卑劣。看著崔玄,紀安有些說不出口,再一想,事無不可對人言,他不是見了好多,因為有所顧忌而把事情埋在心裡引起誤會的事情嗎?

怎麼到了自己這兒,他就犯糊塗了,崔玄和他雖然相交兩年,可他們的感情若是連這點信任也沒有,那就太可笑了。

於是,紀安把鄭氏的話簡單的說了一遍。當然,也把白氏的怪異和對鄭家的厭惡說了一下。

崔玄看著紀安苦惱的模樣,笑了笑,對著紀安說道:“你看你,這有什麼好生氣的。鄭家是無利不起早,在鄭國公眼裡,感情最不值錢,只有家族才最為重要。你可知,當年,當今聖上本與鄭後情投意合,卻是鄭國公提議讓聖上娶崔家女,他願意把嫡長女許給聖上當妾。”|

說到這個,崔玄嘴角閃過一絲嘲諷:“是啊,堂堂國公府能為聖上做到如此地步,聖上怎麼能不感動。兩相對比,崔家這種為著利益不得不借助的勢力,在聖上眼裡自然礙眼無比。鄭國公夠狠,能忍,在聖上看來,鄭家是他登上皇位最大的功臣,而崔家卻是他不得不像臣子妥協的恥辱罷了。”

紀安不知道該說什麼,當今皇帝對著先皇后的冷落也不是秘密。不然,先皇后所出的嫡長子按祖制早已被封為太子了。原來中間還有這麼一段恩怨,為著情郎的前途,甘願為小,這樣的感情這樣的付出,皇帝自然是感動的。

可先皇后又有何錯,又不是她去求的姻緣,崔家在皇帝上位的時候也沒少出力。真可謂是有事先皇后,無事鄭家女,難怪當年皇帝能插手到紀家的家務事中來,自己立身不正啊。

崔玄也發現自己說的有些失態了,接著說道:“其實要說來,鄭氏算是鄭家最為天真之人。當年鄭國公原配早逝,鄭氏由當今皇后帶著,說是姐妹,其實情同母女。鄭國公續娶的是原配夫人的庶妹,她一直很有賢名,對著鄭氏很是嬌寵,對於原配姐姐的三個兒女最是護短。為此,鄭氏性子霸道,未出嫁前就頗有蠻橫的名聲。”

崔玄的話雖然含蓄,可紀安還是聽出了鄭家後院並非鐵桶一塊,後母護短,恐怕是捧殺吧,不然,何意未出嫁的姑娘就被傳出了壞名聲?而鄭後對著鄭氏的維護也找到了根由,因為母親早逝,長姐如母,也難怪鄭氏多多依賴於鄭後。

崔玄不急不緩的說道:“鄭家早些年子弟沒有多出色的,靠這你爹和這次科舉的主考官,還有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