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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紀博,要不是他招惹小姐,就憑著小姐的家世美貌,什麼青年俊傑,王親貴族不能嫁。偏偏要來和白氏搶男人,害得鄭家失去了多少臉面和利益,小姐她嘴裡不說,可這些年,就是鄭國公在宗族面前也大失顏面,更何況是她這個罪魁禍首,要不是皇后偏愛親妹,鄭家能讓小姐除了宗籍去。

可宋嬤嬤知道,她家小姐心裡滿心滿意都是紀博,要是她說紀博不好那是自找苦吃。反正在宋嬤嬤看來,白氏和紀安也都不是什麼好人,編排起來也沒壓力。

於是,宋嬤嬤說道:“小姐,我瞧著大少爺恐怕不是個本分的。雖然當年的事情過去了,府上嫡庶已分。可擋不住有人就喜歡痴心妄想,做些不切實際的美夢。我冷眼瞧著,白氏當年出手是何等的老辣,懷著身子進宮找了先皇后,用崔鄭兩家糾葛為自己討便宜。若不是皇上偏著,先皇后又地位不穩,崔太后又想著壓下鄭太貴妃追封的事情而和鄭家示好。當年,小姐身敗名裂,搶人夫奪人父的罪名是洗不掉的。就是皇后娘娘那個時候再疼你,也得讓您先進庵堂躲躲。”

宋嬤嬤知道鄭氏不喜歡聽這些。忙轉移話題說道:“可您再瞧瞧現在白氏的作為,我總覺得不太對。您看,我們是不是要查查,再放幾個去白氏和大少爺那兒。”

查什麼,白氏的四個大丫頭,倒有兩個是這幾年才安置進去的,基本上白氏做了什麼,她都知道的清楚。

鄭氏已經平復了心情,對著宋嬤嬤說道:“我剛剛是被氣糊塗了,紀安就是得了王淵的賞識做了弟子又如何。當年白旭可是狀元郎,可遇上我鄭家,他還不是隻有敗北的份。我兒是世子 ,又是二皇子的伴讀,地位穩固,不是他想動就能動的。再說,王淵早先收崔玄為徒就已經已經站在了大皇子那邊,紀安成了他徒弟,以後是福是禍還未可知。我得表現的大度些,讓老爺和老太太好好瞧瞧我的賢惠,讓那些背地裡看我笑話的人,都閉起嘴來。”

宋嬤嬤很想對著鄭氏說道,讀書人並不好對付,當年要不是白旭娶錯了妻子,選錯了妻族,也不會就那麼善罷甘休的。可一聽鄭氏後面的話,宋嬤嬤想想也是,大皇子不受寵,等以後二皇子登位後,大皇子一脈還不知道怎麼樣呢。她家小姐又何必做事討人嫌呢。

鄭氏想想,對著宋嬤嬤說道:“去把我私房裡的找幾幅字畫,再去備下些禮物。等會我去老爺那兒說說,既然紀安已經拜了王淵為師,咱們這做長輩的,怎麼能少了拜師禮呢。”她就要把這關係砸實了,等以後大皇子倒黴,王淵受牽連之後,她倒要瞧瞧,紀安還能有什麼出路。

章節目錄 第24章 偶遇

紀安可不知道府裡的暗潮洶湧,只是第二天就收到了家裡送來的禮物;說明是給自己師傅王淵的。紀安明白;府裡是知道了;他本就沒打算藏著掖著;可訊息如此快的傳到了府裡,還是讓紀安心中不舒服;果然;他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皮底下監視著呢。

不過;府裡已經大張旗鼓的送來了禮物;紀安只好頂著眾人的好奇探究;把禮物送到了賢竹齋。昨天迎接他的男子大家都叫他亞伯;瞧著紀安捧著禮物;趕緊接了過去。

王淵剛剛練了套劍法就瞧見紀安過來;再一聽紀安的來意,也不虛客氣,收下了紀府的東西。當然,他也沒忘記抽查紀安的功課,瞧著不錯,這才把那嚇人的戒尺讓亞伯收了起來。以後,紀安一直是在戒尺不到一米的地方被抽查文章,為此,紀安從不敢掉以輕心,就怕捱了戒尺,手疼又丟份。

因為上午紀安有課,王淵並沒有多留他,只是讓他以後每日早晨寅時到卯時之間的一個時辰到他這兒來讀書。下午,申時到酉時之間來練字練文章,不可缺席,否則板子伺候。

紀安心裡淚眼汪汪,太懷念現代不可體罰教育體制了。這絕對是要被打的節奏啊,以後他真的要起的比雞早,誰的比狗晚了,還得後面被師傅揮著板子吆喝著,這日子想想也都沒法過了。

當然,不管,心裡怎麼嘀咕,紀安面上不敢帶出半分,老老實實,裝作歡歡喜喜的滿意自己師傅的安排,然後心裡吐口血的罵自己沒出息。

紀安就這樣過起了拜師後的日子,如此過了幾天,王淵倒是有興致教了紀安一套劍法,每日跟著他一道練,如此一來,紀安又得早起半個時辰。每日起來都是閉著眼睛穿衣洗漱的。

而這樣一來,紀安就沒法和顧詹同一時間一道上學了。好在前些日子顧詹邀上了姜曜,兩個人漸漸熟了,經常一道走,倒是有了同進同出的趨勢。

不過,顧詹對著紀安一直都不錯,早上給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