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睡下去,她也許就失去了為自己辯解的機會。
草草喝了幾口粥,夾了兩塊醬黃瓜,溫瑾言便放下了筷子。
“走吧。”溫瑾言整了整衣裳,緩緩出了屋子。刺目的陽光令她不舒適的眯了眯眼睛,一抬手,墨荷已扶住她的胳膊,“小姐,奴婢打點冷水來給您浸臉吧?”
“不必了。”再磨蹭下去,就要錯過給大太太請安的時機,溫瑾言頭也不回,快步往外走。一行人浩浩蕩蕩出了院子,眼角餘光瞥見碧落園外的亭子,孤零零坐落在那萋萋花木中,人煙罕至,還真是個隱蔽的好地方。
如果昨天晚上她一時腦熱去了這座亭子,等待著她的,到底是什麼呢?
溫瑾言沒有深想下去。
有些事情,已經不言而喻。
正房外,幾個小丫鬟正坐在牆根太陽下曬頭髮,見她們主僕過來,慌忙起身行禮。
溫瑾言心中稍定。
照這悠閒的情形看來,大太太那邊,應該不是雷霆萬鈞之勢才對。
只是才進屋子,氣氛就全變了。
大太太出乎意料的沒有坐在平日常坐的羅漢床上,而是坐在屋子中央的太師椅上,神色肅穆。見她來,輕飄飄一眼瞥過去,“你們都下去。”幾個垂著頭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