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世家中,一般愛喝龍井,碧螺春,大紅袍。也有人愛喝普洱,毛尖。這祁門紅茶喝的人還真不多。
寶玉笑道:“我就是聞著好聞罷了,對茶道還真是沒有什麼研究。”
說完,又對徒斐說道:“王爺今兒個可是查到什麼線索了嗎?”
一提這事兒,徒斐的臉色不由得沉了下來。
“我還真查到了一些東西。謫仙居一個跑堂的活計被收買了。從他的口中知曉,在你飯食中下藥的兩人,一個是皇后的侄子陳煥,還有一個是惠國公的兒子龔喬。
這兩人怕是壓根兒沒將你放在眼中,竟連一點善後的意思都沒有。我的人只不過到謫仙居轉了一圈,便將前因後果都問清楚了。”
“陳煥?”寶玉覺得這名字很耳熟,仔細一想,原來是當初在歸雁樓遇到的那個紈絝,不由深感晦氣。
正打算問問徒斐該如何處置他們,突然感到一股炎熱之氣湧上心頭,接著寶玉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水溶和徒斐看到寶玉低著頭好半晌,一句話也不說,不禁擔心起來。
水溶說道:“寶玉,陳煥雖然是陳家的人,可他毫無實權,不過就是靠著家族的庇佑混日子,不足為慮。”
徒斐也說道:“是啊,寶玉,你要是顧忌他,就讓我出手,保證收拾的他連他娘都認不出來。”
兩人說了半天,寶玉方才抬起了臉,只是臉上的表情不再是往日那般的溫文爾雅,而是變得無比的魅1惑。
他盯著眼前的兩人看了一會兒,嘴角浮起一絲攝人心魂的笑意:“……你們兩個傻坐著幹什麼呢?”
水溶和徒斐渾身巨震,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
這會兒的寶玉一點也不像平日裡的他,卻遠比平日裡更加的吸引人。
寶玉渾身滾1燙,可禁不起這兩人的耽擱。
既然他們不動手,那他只能自力更生了。他身上本就只穿著內衫,不過轉瞬間,衣服便已經落在了地上。
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寶玉又移步到水溶跟前,修長白皙的手指開始一顆顆的解開他長衫上的扣子。
水溶望著眼前人兒雪白的肌膚以及胸前豔紅的兩點。只覺得一切的自制力都土崩瓦解了。
他抱起這惑人的妖精,三步並作兩步的轉移到了床榻間…………
徒斐愕然的看著眼前的一切,只覺得額頭生疼。
昨天他去遲了,也就算了。
今兒個他可是和水溶同時坐在這裡,寶玉怎麼還是選擇水溶?
徒斐只覺得自己悲哀的再次被無視了。
聽著床上勾1魂1攝1魄1的呻1吟聲,徒斐忍不住向那邊看去。
只見水溶仰躺在床上,寶玉以一種霸氣的姿態半騎在他身上,冰肌玉骨,配著烏黑的頭髮,說不出的誘人。
正當他有些失神時,寶玉突然向他看了過來。眼眸中帶著一股媚1意,勾的人心癢癢的。
寶玉盯著徒斐看了一會兒,突然用一種糅合了優雅與魅惑的聲音說道:“你怎麼還傻坐在那裡,不過來嗎?”
眼前的美景,讓徒斐失掉了所有的自制力,他發現自己竟然剋制不住的起了反應。
這一刻,徒斐對自己過往的經歷產生了嚴重的懷疑。
明明他才是那個百花叢中過的人,怎麼到了寶玉跟前,他就像個毛頭小子似的,絲毫掌握不了主動?
有心多坐一會兒,可他卻知道,這不過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罷了。
長嘆口氣,徒斐也邁步上了床榻,既然已經決定幫這個傢伙解除藥性,想的太多,簡直就是自己折磨自己。
寶玉一邊和水溶動作著,一邊轉頭看向徒斐。嘟起嘴唇求親吻。
徒斐摟住寶玉,嘆息般吻在對方唇上,知道自己完全陷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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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瘋狂後,兩個天之驕子忙著幫寶玉善後。
既然寶玉不想讓別人知曉,他們也只能盡力的幫他多瞞一些日子。
一切收拾妥當,寶玉睡眼朦朧的說道:“你們路上小心點。”
說完又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水溶和徒斐相視一笑,頗有些難兄難弟的感覺。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從這一日起,水溶和徒斐晚上便留宿在了怡紅院中。
宮裡的安魂香確實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