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夏月凌之外的人存在了。
沒有夏月凌之外地人存在?這個念頭跳入腦海裡,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在何時,他已經在我心裡佔據了那麼重要的地位了?
“怎麼又不說話了。”他突然說話。我一驚,陡然咬了舌頭,只好把頭埋得更低,悄無聲息地齜牙咧嘴,好一會兒才語調模糊地說:“我是在想你剛才說明天入夜時分,對方進攻地事情。”
“你不信我?”問道,隨即又笑著說:“你回去問問十八,他肯定也這樣說。”
“什麼?”我吃驚地看著他,吐出這兩個字,馬上意識到自己若接下來不說點什麼,便有此地無銀之嫌,說不定離便是用我慣用的手法:蓋火鍋呢。於是,我立馬用更驚訝地語調問:“你竟不知的他與那五個妖孽對戰,受了重傷,昏迷不醒?”
他冷哼道:“他是十八,你以為。”
我沒話可說了,他們是老冤家,估計夏月凌從冷宮裡放出來那天開始,他就開始研究他了。其間兩人過了多少回招,我是不得而知。不是俗話說“敵人也是知己麼?”
“好了,回去吧。免得有人抓狂。”離揮手朝崗子下走,語氣也聽不出喜怒哀樂。
我亦知曉是他指夏月凌,也不好說什麼,只緊跟著往崗子下走。
進得軍營,火頭軍營帳已開始做飯,乒乒乓乓地響。我這才想到我剛還吃了藤藜餅墊了下,夏月凌那傢伙估計已經餓得前胸貼後背了。想到他餓得抓狂,卻又不能去找吃的地慘狀,我心情華麗麗地好。
來到皇帳,例行問:“可有異常?”卻不料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