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哭了。”夏月凌真的急了,又要掙扎著坐起來。
開玩笑,我怎麼可能如他所願?於是我繼續按住他,讓他乖乖躺在我懷裡,繼續抹淚,將我們成都女子地經典臺詞發揮到極致:“我就是想不通,你為什麼…什麼這樣對我。”
“蓮兒,是月凌不好,月凌以後不敢了。別哭。”他著急萬分,伸手要替我擦眼淚,不料劇烈咳嗽起來。
我本想再逗逗他,沒想到會如此。趕忙擦乾淚,關切地問:“怎了,是不是又發作了。”
他
在冒汗,臉色蒼白,扯了扯嘴角笑了笑:“每分每秒不過是厲害與否。”
我不知說什麼好,暗自自責,抬著袖子去替他擦汗。結果他卻輕聲問:“你說到底是我的吻技好,還是他的吻技好。”
我滿頭黑線,惡寒叢生,背脊發涼。惡狠狠地看著他,問:“你剛剛是裝的?沒那麼嚴重?”
他沒回答我,而是又側身將臉埋在我的腹間,甕聲甕氣地說:“其實,嚴格意義上講,他和我沒啥分別。但吻技比我好,這個有待商権。你看看,就你那接吻的表現。話說,一個會接吻地女人背後一定有一個吻技超好的男人。”
他娘地。夏月凌簡直是極品,太會掰了。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我竭力忍住笑,掰過他的臉,仔細看他。他笑盈盈地說:“蓮兒,想笑就笑吧。”
我不可遏止地笑了。
“二位,到了。”馬車外響起李霄毫無感情地聲音。我挑開簾子,跳下車,李霄便走過來幫我扶著夏月凌。
這才發現這是一條冷清的巷子,兩旁是高大地紅牆,牆內鬱郁蒼蒼的高達樹林在日光下顯出無比的生機活力。
蘇玲瓏早已站在另一輛馬車前,怔怔地看著我和夏月凌。此刻夏月凌眉頭微皺,我知曉他在極力忍著灼燒焚魂的疼痛。
我輕輕拈了移行咒,扶著他緩緩向前來到蘇玲瓏面前盈盈一拜,道:“草民二人感謝公主的大恩大德。”
蘇玲瓏慘然一笑,擺手道:“這些虛禮就免了,他去搶親,若你不願跟他走,他斷然也是帶不走你的。所以,你敢跟他私奔,想必也不是一般女子。這等虛禮,以後就不必了。”
“民女怎敢。公主就是公主。”我心裡倒是喜歡這公主,然我還沒有得意忘形到那個地步。再說,我還不怎麼喜歡她看夏月凌的眼神,總是讓我覺得不安。
“算了,隨你。”她說著,瞟了瞟李霄,問:“李侍衛難道還要進本公主的別院?”
李霄扶著夏月凌的手不覺鬆開,眼裡的神采瞬滅,呈一種死灰。如同陡然被抽走靈魂的人,臉煞白,手足無措,隨即埋頭打拱道:“屬下告退。”然後轉身招呼眾侍衛離開,那身影孤單而落寞。
看這情景,這李霄定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慶鈴公主的事,且這件事還發生在這別院裡。要不,蘇玲瓏怎麼會問“還要進我的別院嗎?”難道是限制級的?李霄對蘇玲瓏?
我自顧自揣測二人的關係,蘇玲瓏卻走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像後門的地方敲了敲,隨即沉重的開門聲之後,便有一個老太太閃出來,看到蘇玲瓏便興奮地說:“公主,你回來了?小惠那丫頭呢?”
“明姑姑,莫提她了,那個吃力扒外的。我早就想弄走她了,今天趁機塞給李霄了。”蘇玲瓏說道。揮手示意我們過去。
我扶著夏月凌走過去,盈盈一拜,很有禮貌地說:“民女藍曉蓮拜見明姑姑。”
這叫明姑姑的老太太上下打量了我和夏月凌一番,點頭示意我起身,神色裡卻滿是防備。
轉頭看著公主問:“公主,現在宮中情形,你這……”
蘇玲瓏一揮手,不悅地說:“明姑姑認為本公主還有什麼好怕的麼?這等俗禮。再說,本公主跟一個宮女又有什麼區別。還不興許我帶個人回來?”
明姑姑唰地跪倒地上,磕頭如搗蒜地說:“公主,老奴惶恐,老奴只是擔心歹人作亂。最近因為迎娶花神皇后之事,朝廷裡蠢蠢欲動的多,老奴怕這人若有問題,將來少不得公主會受牽連。你母妃就冤得很。我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公主看如何?”
“哼,我蘇玲瓏說過的話,豈可隨便收回?明姑姑是不相信玲瓏的眼光?”蘇玲瓏不悅看了看明姑姑。
那老婦人這才很不甘願地讓開了路,對我和夏月凌做了請的手勢。
我點頭致謝,卻在經過她身邊時,夏月凌擋著臉的長髮被風吹起,她亦驚呼:“大祭司?”
蘇玲瓏瞟了她一眼,道:“只是一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