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滑到肋下一道癒合已久傷痕早就淡得看不出來的地方,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舐著。那一刀,是他忙於應付十幾個高手的圍攻而有人得隙偷襲他後背時,洋平撲過來為他身受的,那時候他們才上高一。還是他自己感受到這傻瓜的舉動反身護著,一手捏碎那個舉著長刀的人的手腕把人甩出十米開外才保住這笨瓜,縱是如此,那傷痕也有四五厘米長一厘米深。那是洋平跟著花道受過的最重的傷,讓花道心疼得當天毀了那個圍攻他們的幫派!
想到那個時候,即使過了四年有餘,花道還是心痛難忍。感受到花道吻在什麼地方,洋平微微睜眼瞧著自己的愛人,媚眼如絲,他知道他在想什麼,也知道這個男人對自己的呵護達到何種程度,他才能任性的跟著他到處闖,也才不敢在他看不見的時候讓自己受到傷害。譬如花道當年所進的湘北籃球社發生暴力事件的時候,花道發現自己臉上受了傷的那個心疼,諸如此類,很多很多,早已數不清。
雖然當天就報了仇毀了一個幫,但那時候那種程度尚遠不能止息花道胸中的憤怒。而這次,差點讓他失去一條腿的事件,花道卻因為顧及他的心情而格外仁慈處理,想必他無法發洩的憤怒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