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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二是死的丈夫是縣裡捕快,如今也要這般職役的人;三是不嫁出去,教他入舍。之後果真有人應她條件,入了她家。”

皇甫天雄脫口道:“哪有這般巧的事?更像是精心設計好的。”

潘衛吃了口茶道:“那入贅的捕快可是你衙門上的?”

王知縣點頭應是。

“平時為人如何?”

“為人和善,與人也無爭,辦差也兢業勤懇,近日我倒想提他為捕頭。”

方秋獲皺著眉,隱約覺得這裡面有著不少的疑點啊!不過也是一時不能理順與解開。(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六章 查毒人舊案(求訂閱)

三人繼續翻閱著案卷。方秋獲忽問道:“除了這些,有無其他案件一直懸而未結的?”

王知縣點下頭:“有一件!”說著從眾多案卷中抽出一份,遞到了方秋獲面前:“此便是!城裡有一員外的兒媳婦被人毒死了,但疑犯卻是一直不招認,故而一直拖著?”

方秋獲斥問著:“何時的事?為何未見上報?”

“乃是去年五、六月份發生的命案,曾上報過,當時杭州府、提刑司都曾派人來查,都未查出?

認定乃是原判屬實,可是下官總認為案件有些不妥,故而仍是作為懸案擱置著。”

方秋獲拍了下腦袋,對皇甫天雄道:“看來此案我們在那些堆積的案件中未曾看到!”

皇甫天雄應是,“那等我們回去再看看!”

方秋獲搖了搖手:“如此甚好,也無需再去看那案件,正好可到現場認真調查番!”

接著拿過那案卷細看了番,遞給了皇甫天雄。

皇甫天雄細細看起,只見上面寫道:

景祐四年六月十二,徐員外家兒娶妻,第三日,兒媳徐張氏死。經仵作驗屍,死者口內流血,渾身上下青腫。

成婚當日,徐員外兒徐元彬與府學陳東興一幫同窗盡飲,後因鬧洞房發生爭執,陳東興怒言,‘要他三日內定叫你知我利害’。

當即被人趕出。第三日,徐元彬覺的過意不去,又宴請了那幫同學,在下午約申牌時分,徐張氏飲了桌上杯中茶,肚痛,後口中出血而亡。

徐張氏母親張齊氏拉著徐元彬前來報官,說是女婿所害。徐元彬則稱前日陳東興曾說過‘要他三日內定叫你知我利害’,最大嫌疑便是他。

皇甫天雄又是開了後面的驗屍格和幾份口供。

這徐張氏乃是被毒死的無疑。

陳東興是被在臨安的家裡抓的,抓時尚在家酣睡。後兩次口供中也是始終不承認自己殺了徐張氏,一次承認後,馬上又是返口了。

想必中間定是遭到了行刑逼供。

“王大人,此案為何就偏信陳東興所為呢?”

“一來前日他正好說過此話,二來我們調查了這徐員外家,並無與別人結怨,徐張氏之前也是本分閨中小姐,與外人毫無糾葛。

三來夫妻兩人才結婚三天,也是新婚燕爾,沒有理由要殺人啊!盤點各種人脈,無人可入物件,只有陳東興平日為人輕狂,那日見的那徐張氏端正美貌,有著非分之想,藉著酒勁想非禮,無奈徐張氏不依,怕事情暴露,故設法毒死她。”

聽著皇甫天雄對此案分析,甚覺幾分疑惑,方秋獲站起身,皺眉走了幾步,問著:“有沒有查出是何毒藥毒死?”

王知縣愣了下,接著搖了搖頭。

皇甫天雄不覺奇怪,這人死竟是連何毒藥所致都未驗出,“日常所用毒藥無非就是砒霜、信石、斷腸草!”

“服食砒霜、信石、斷腸草而死之人不會全身青腫,其他毒藥也是未知啊!故一時也未能查出是何物毒性致死。”

“此案卷上寫那陳東興、徐元彬乃府學同窗,是杭州府學的同窗?”

“正是,他們都是童生,一同參加了杭州府學,準備參加來年科舉應試的。”

方秋獲捋了下鬍鬚,皺下眉,撩了下衣袖,顯的幾分惋惜:“二人皆是國家棟梁,因為此案,一人收監下獄,另一人也是無心再苦讀。”

皇甫天雄恭敬道:“大人,此案現將陳東興列為疑犯是有疑點。”

潘衛也是附和起:“陳東興犯案似乎尚非十分合理!”

方秋獲也是點了點頭,問著:“那你們說有何一點啊?”

潘衛看了下皇甫天雄,示意他說起。

皇甫天雄沉思片刻道:“一是被抓時,他在家睡覺,按理一個人犯案後,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