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的孩子‘‘‘‘‘‘”而想害她腹中孩子的人,註定了要為她的孩子付出應有的代價。
就在她身為微顫的手捧起那一碗藏紅花遞到唇邊的時候,遠遠傳來一聲“陌兒”,入耳之中,滿是焦急與擔憂。
是他來了麼?南宮曄,親眼看到自己孩子的流逝,他會是何等的表情?也好,那一場愛,種下的苦果,本就不該由她一人品嚐。
她抬眸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彎唇一笑,極盡苦澀,卻又妖嬈無比。在那個黑色的俊逸射影出現之時,在幾道詫異與驚惶的目光之中,她毅然抬手,那一碗藏紅花以迅疾之姿,盡數入了口。
苦澀的藥汁,滑下她的喉嚨,穿腸入腹,她似乎聽到了腹中發出的悲泣之聲,在她心頭縈繞,緊緊她心中最脆弱的那根弦,抵死不放。
“不–—–—!!!”
一個“不”字,道盡了那個高高在上強勢如鷹一般的男子驚慌失措的表情。
南宮曄不敢置信的望著她笑著飲下那一碗能令她滑胎的藥汁,三步並作一步飛快的來到她面前,然而,他用盡了力氣,奪過的,也只不過是一個空碗。如同他的心一般,在這個瞬間,空蕩似永遠也無法再填滿。
她苦澀的笑容,令他十分清楚的意識到,她明知這碗中裝的是什麼,明知喝下去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但她‘‘‘‘‘‘仍然毫不猶豫地,喝了下去。
握著空碗的修長手指頓時失了力,一聲脆響之下,白玉的碎裂殘片,怎麼及得上他的心碎裂的程度。整個人都失去了力氣,重心不我、穩,向她靠著的那一方矮榻之前跌去,跪坐於那碎裂的殘片之上。尖利的刺膚入肉之痛,他卻毫無所覺。
望著她絕美面容的深邃雙眸毫無焦距,低沉的聲音,帶著數不盡的怨與傷。“為什麼?為什麼‘‘‘‘‘‘你要如此對我?那是我全部的希望,我的命‘‘‘‘‘‘你還不如干脆地一劍殺了我。”
如陌依然那樣笑著,任唇邊的苦澀無盡的蔓延,微微發紅的眼眶欲落的晶瑩,被強忍在那一方不大的空間。清淺的嗓音帶著微微的少啞,道:“我提醒過你,不要寄希望於我腹中的胎兒,否則,你註定會失望。”
原來她,早已經想好‘‘‘‘‘‘想好了不要這個孩子,而他,竟然傻傻的憧憬期待著他們美好的未來。
他一笑,那樣淒涼和慘然。“你‘‘‘‘‘‘真殘忍!!!為了報復,連自己的孩子都不放過。你一定要如此決絕,不給我留半分餘地嗎?”他抬起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雙臂,用力搖晃。沉痛的目光漸漸收攏,鎖定她茫然而空洞的眸子,道:“你不是想要我跪在你面前嗎?我已經跪在你面前了,你開心嗎?你想要如何踐踏我的驕傲和尊嚴,告訴我,我成全你,但請你不要用這般殘忍的手段來懲罰我。我求你‘‘‘‘‘‘”
他是那樣驕傲的男子,在這個女子的面前,竟然用這等卑微的姿態,毫不顧忌有旁人在聲。
南宮傲望毒害他跪地的雙膝邊流淌的殷紅,忙過去欲拉起他,卻被他用力的甩開。無奈道:“曄,你這又是何苦?我來時已讓人叫了御醫,說不定可以保住孩子。”
妍貴妃與杏兒面色不一。妍貴妃驚訝的張著唇,原來她腹中懷的不是王上的孩子,而是辰王的骨肉。
杏兒在驚訝過後,低眸沉思。陰狠殘佞的辰王,封國驕傲的戰神,竟然也會放下尊嚴,為一個女子,變得如此卑微!算不算是意外的收穫?
“保住孩子?若她自己存心不想要,即使保住了這一次,又能怎麼樣?”南宮曄看著這個令他又愛又恨的女子,見她對他的祈求完全無動於衷,抓住她的雙臂用力地晃了晃。“只有你可以保住這個孩子,運功把藥逼出來,還來得及。好不好?求你成全我這一次,往後,你想怎麼懲罰我都可以‘‘‘‘‘‘”
望著他燃起的期盼眼神,她扭過頭,不再看。淡漠的聲音暗含堅決,道:“沒用的。”自她中了生死蠱的那一刻起,便已註定了此生無法擁有自己的孩子。
他微薄而渺茫的希望再次被她毫不留情的打碎,失力的雙手頹然垂地。“為什麼?你‘‘‘‘‘‘如此狠心絕情!”
狠心絕情?!她麼?呵‘‘‘‘‘在這個世上,她唯獨狠不下心絕不了情的便是她在乎的那幾個人,有愛的,有恨的,還有怨的。
就在她沉思之時,卻見他突然起身,站到她背後,在她還未及反應之時,將她推離軟榻靠背,手掌直抵她的背心,頓時,一股內力直衝她五臟六腑,令她粹不及防,痛苦的皺眉。瞬間便有一股藥氣直衝口腔,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