麒麟淚的聲音,透著興奮與自傲。
“咻”,隱形著的麒麟淚身,在空中一滯,瞬間彈出了一條『射』線,直奔東方。
小契主,又搞偷襲。
“小千雪,你去沙鱉的老巢喝茶?鱉族的頭領不在家,可能沒人會招待你。”一低眸,紫極眼中閃著莫明的光彩。
唔,知道就好,幹麼說出來嘛。
東海沙府惹了她,那就早該有迎接她去做客的覺悟。
所謂禮來尚往,她不是小氣的人,她可是很好客的,那沙府不遠萬里的揮師西上,她也不介意不遠風塵僕僕的回訪一下的。
“鱉老大不在,不是還有鱉孫子麼?”眼一閃,相思的嘴角浮起一抹薄涼的笑意:“偌大的沙府,總還留有一些直系子孫,我去是喝茶,應該會有人招待的。”
那一族,竟敢打他契主的主意,早該去喝茶了。
“千雪兒,想喝你燉的湯,那沙鱉的肉,不錯。”紫極牽起那隻纖細的小手,緊緊的握著,眸中一抹嗜血之意一閃而逝,快得令人無法捕捉。
沙鱉湯,好久沒熬過了。
這一回,應該能收集到足夠的肉材原料,正好可以好好給夥伴們補補。
“找到材料時,慢慢熬給你喝。”相思回眸,淡然一笑。
那回眸一笑,恰似蓮開的花瓣重重張開,清雅的不染塵埃,漆黑的烏瞳中,閃過一絲似水柔情。
有風過,髮絲輕動,更有風情萬種在其中。
瞳孔一悸,紫極有瞬間的失神,眼中染上火焰的紅『色』。
“小千雪,你剛才找我何事?”只不過一霎時,紫極掩去了心中的悸動,一沉眸,面上神情如舊,唯有聲音隱隱的透著一絲暗啞。
擦,差點忘記了。
她那記憶,真的是退化了。
“紫極,你跟我進屋子來。”眼一動,懊惱不已的相思,沒被握的那一隻手一舉,一掌拍在了腦門上,身形一動,拽著紫極向著房子內飛跑。
呃呃,進屋子?
小契主終於有長大成人的意識麼?
一瞬間,被拉著跑的紫極,眸子一炙,立即滿腦子的桃花紛飛。
相思身形如風,只一閃,便過了大廳,轉過了分廊,轉轉磨磨的在主建築的第一層打轉兒。
唉。
一過大廳的瞬間,紫極的熱情瞬間冷卻。
“砰”,在越過了數間屋子後,相思一舉推撞開了一扇石門,拽著紫極如旋身旋進了那一片藍『色』的屋子國。
島上的建築,外牆都紅『色』,而內牆,卻全是極品海藍『色』的石頭,每一間房間,都像一片大海。
而相思所撞入的一間,正是七巧螺與蚌的歇息處,很寬,足足可容萬人,中間的地方擺放了四張白『色』的玉床,床上中心處豎著一方圓柱的金心銀絲礦。
左邊的角落亦擺有一張床,那裡躺著,便階下囚的吳候承前,那昔日的少堡主,自沒了修為,面容已經不再年青,似四十多的中年人,神容更是暗淡無顏。
而螺群、蚌群則或爬在床上或在地板上趴著,最大的老大,則是正並肩並肩,殼碰殼的並趴在一張床上。
“唰”,門一響,所有螺與蚌,腦袋伸在外的都在瞬間抬眸,視線直直投去了門口,就連吳候承前都轉過了視線。
一剎那間,吳候承前的眼中,湧起了濃濃的恨意,目光死死的盯著了剛進門的兩人。
“紫極,他還活著,對不對?”掃了一眼房間後,無視那殺人的眼光,相思的手一指,玉筍般的手指很不客氣的遙遙指向了吳候承前的鼻子。
不是活的,難不成那是靈魂?
他的小契主,眼花了?
“還沒死。”輕輕的一擰眉,紫極的手一動,撫上了相思的臉,眸中閃過憂『色』:“小千雪,你覺得哪裡不舒服?”
去他丫丫的,當她神經病?
“沒有,我很好。”不領情的丟了個白眼,相思狠剜了身旁的人一眼,又拉起了人,飛也似的閃退出了屋子。
“砰”,門又重重的關上。
“紫極,這個人活的好好的,那吳候來風為什麼說他的生死牌破裂?”飛到門外十丈來遠的地方,才收住腳,相思立即萬分不解的瞅向了紫極。
這個,他忘記說了。
是他的錯。
“千雪,我忘記了一件事,”訕訕的一笑,紫極的面上飛快的浮過彆扭:“七巧螺、旱棲蚌合住在一起時,結合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