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出的丫環僕役,看到福伯也只是問了一下東方絕現在怎麼樣,得到還沒醒的答案後就徑自進了裡屋來到東方絕床邊。
“你這個笨蛋,怎麼會被那家夥打成這樣?雖然他武功是不錯,可是你武功也沒差成這樣吧?”語氣裡是生氣,是責怪,是不爽,但更深的,是那濃的化不開的擔心,冷霂霜就這麼一邊罵著東方絕一邊隨手拿了金漆臉盆架上的棉布打溼,細細的給東方絕擦起因身體不適而汗溼了的臉來。
在戰場出生入死的東方絕居然這樣被人欺上了臉還不醒,可見是真的傷太重了。
冷霂霜看著這樣臉色慘白的東方絕,心裡不是滋味。想到自己被傷的可不比東方絕輕,這樣也算是東方絕的報應,可是心裡卻一點也不高興。果然是自己的東西只有自己打得罵得啊,看到別人弄傷了,心裡果然不樂意。
無奈的嘆氣,冷霂霜自知自己是放不下了,既然東方絕死也要攔著自己走,那他倒要看看,這東方絕要如何給他一個交代。
於是日子在東方絕的昏迷中慢慢度過,三天後東方絕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冷霂霜正在坐在自己床邊看著自己。
激動,東方絕這一昏可不踏實,總夢見冷霂霜跑了,所以即使身體明明沒恢復,可還是拼了命的催促自己醒過來,當看到明明有的是機會跑掉的冷霂霜依舊坐在自己身邊時,他真的很激動,激動地不顧自身傷勢翻身就爬起床來抓著冷霂霜不放,看了許久確定不是自己眼花後又狠狠地將人抱住。
冷霂霜在東方絕懷裡無奈的翻白眼。這人真是多變啊,之前對自己的態度和現在的態度,用天壤之別來說也不為過吧?但真要細想的話,這人其實沒變,之前對自己也是從來不曾放手過,只要自己有想走的舉動,就一定會鎮壓,和現在不同的,大概只有方式了。
“你放開我。”即使被抱在這個溫熱的懷裡很是滿足,但並不代表冷霂霜想被憋死在東方絕的懷裡。
“不放。”東方絕還較上真了,抱的更緊了些,生怕冷霂霜會憑空消失似的。
“東方絕你想謀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