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費了人才。
“哦,我明白了。”
“莫不是你萬花山莊供送花草至皇宮內庭之時,惹了哪位權大位高的主子不快?”他分析著問題的可能性。
“有這種可能。”我也說不明白,才跑到古代不到半年,出門的機會本就不多,哪裡會像他一樣對時勢瞭如指掌?
“哎呀,好啦,快別說了,都說了這麼久了。就你們兩個說得歡,我聽了實在是悶得慌!”錦兒抗議道,嬌臉故意板了起來。
“好了,我們不說了。喝茶,喝茶!”江州四少將寵溺的表情擺在了臉上。
“哎呀,真是肉麻兮兮的。”我揶揄道。
“妹妹,你……”她頓時雙頰緋紅,被我說得羞於啟齒。
“好,我回避,不打擾你們二人世界。”我起身,輕抖了抖清涼飄逸的絲裙,抿著嘴笑,準備離去。
恰巧此時,付管家從院外急匆匆地走了進來,直到四少面前才穩住身形,看了看我和錦兒,沒做聲,必是什麼要事不方便當著我們說。我很識趣地走開兩步。
“說吧,錦兒和花小姐又不是外人。”江州四少連眉頭都沒抬一下,頗為輕鬆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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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花開迷亂(9)
“是太子少傅大人託人捎了一封十萬火急的書信來。”付管家從寬大的衣袖裡抽出一封信,朝四少遞了過去。想必是事情緊急,那書信連封套都沒有來得及裝。
太子少傅?豈不正是我要找的人?聽得這四個字,我腳步一頓,這麼說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了?如果我想不出那口訣的奧妙所在,找不到那物件,也可以將口訣當面告之太子少傅呀,這樣一來我豈不是什麼事兒都沒有了?真是天才!我不禁佩服了自己一把,走回了座位,重新坐下,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
只見四少一把接過了信件,展開急切地掃視著其中內容,眉心漸皺,臉逐漸陰霾,像籠著一片厚重的烏雲,越來越難看。
“怎麼回事?”聲如鶯燕的錦兒此刻的話聲裡多了幾分擔憂。
“出大事了!”他的表情嚴肅得就像一塊石膏板似的,完全處於極端驚愕中,連握著書信的手都抖動了起來。他決不是普通的商人,究竟什麼事能將他驚嚇至此?可想而知這書信裡涉及的是一件怎樣驚天動地的事情。
我和錦兒見狀更是嚇得手足無措。
過了好一會兒,他大驚失色的臉才恢復了些許常態,思索片刻,吩咐道:“付管家,快飛鴿傳書至各地商號,調出所有庫房裡的資金,看看數額有多少?我要馬上知道!”
顯然,被他剛才的表情嚇得六神無主的付管家也不明其意,“少爺,你這是要……”
“快去!”他打斷管家的話,堅定果斷。
“是!”聽言,付管家飛跑著朝外去。
“慢著,不用報我了,你速速安排各地分號將所有庫房資金調出,全部購置糧草及軍需物資。不論花多少錢,都要給我將市面上能見得到的一切糧食來源給我買斷,尤其是京畿重地!”付管家還沒跑出院門,又被江州四少大聲叫住。
聽了他的話,付管家瞠目結舌,魂不附體地道:“少爺,你這樣做可使不得,朝廷明文規定不可壟斷糧草,這可是要殺頭的!”
“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事到如今,殺頭也顧不上了!你速速去辦,我要讓全焰國只有我江州四少的糧庫有糧賣。吩咐下去,事成之後,糧食仍賣給老百姓,一律不能漲價,但有一點必須注意,決不把糧草售給各地軍營。除外,暫時關閉漁陽的太倉,還要給我想辦法將豐倉的糧食消耗掉!”江州四少看了看付管家土灰般的臉,沉疑了幾分,卻仍堅持初衷,眼神無比堅毅,將兩隻手緊緊地捏成拳,似乎在和誰較勁兒一樣。
“那我立刻去辦!”付管家這才轉身消失在院門外。
“四少哥,到底是什麼事兒?我還從沒看你這麼緊張過!”錦兒的臉似白紗,全無血色,黛眉緊緊地糾了起來。
“你別問,這事兒關聯極大。這段時間你和花小姐都別出竹苑,明白了嗎?”他鬆開握成拳頭的手,輕放在了她冰肌玉骨般的十指上,示意她寬心。可事實上,他剛才這一番話,分明預示著一場暴風雨將要以排山倒海之勢來臨,誰都不可能放得下心!
“四少,我尚有一事想問。”現在我必須弄明白太子少傅是什麼人,在哪兒?既然大事將臨,太子少傅能傳書信給他,太子曾在他的柳園遊玩,說明三者的關係非同一般。
“請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