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懂享受溫泉,純粹是想和林其一起洗澡,此時見林其已經上了岸,他自然是立刻跟了上去,從頭到尾一陣甩,把身上的水都甩了出去。
林其就在薩魯旁邊,自然被甩了滿身滿臉,他拿手擋著臉,忍不住笑起來:“呵呵呵……薩魯你這樣子真像一隻大狗。”待薩魯甩完了,他這才彎腰撿起自己剛才脫在這的獸皮圍腰。
林其自小在米國長大,自然覺得在相熟的同性面前袒露沒什麼,何況現在身邊就一隻大狗似的黑狼,林其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可那隻呆狼不是這麼想的。薩魯甩完身上的水,就見林其轉身彎腰,一個白花花水嫩嫩的小屁股就這麼撅在自己眼前,當即兩眼發直。
林其套好圍腰,一轉身就見一道黑影朝自己撲來,接著就是一條溼軟的舌頭鋪頭蓋臉一通舔,林其癢得直笑:“哈哈哈……你又怎麼了,不要撒嬌了……哈哈……”說著,伸手去推他的腦袋。
薩魯只是壓著林其,不理會他手頭那點微弱的力量,一路向下,碰到了林其胸前那點粉色,林其猝不及防,被那突如其來的快|感逼出一聲呻吟:“唔!”
此時林其剛泡完溫泉,身上尚帶著熱水蒸過的淡淡粉色,又因適才的大笑,雙眼泛起了水光,配上這一聲呻吟,聽在薩魯耳中簡直是一聲悶雷,將他的理智全部擊潰。他長舌一捲,就朝圍腰下方襲去。
林其這才驚覺不對,連忙掙扎著脫離薩魯,喝道:“薩魯!你做什麼!”
然而薩魯並不理會林其的呵斥,又欺身向林其壓去。林其忍無可忍,長腿一伸,狠狠朝薩魯踹去,薩魯並未設防,當即被林其踢了個正著,“嘭”一聲倒在地上,喉中還發出“嗚嗚”的吃痛聲,再站起身時,已是一臉做錯事的懊喪表情。
林其鬆口氣,想起這幾次薩魯的反常。當初在交|配期薩魯都不曾如此粗暴過,沒理由過了這麼久反而發作,遂問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近真的很不正常,老實跟我講,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薩魯蹲坐下來,聽到林其這麼問,猶豫著說:“這事……長老說不可以告訴別人。”
林其眉毛挑了一下,眯起雙眼問道:“不可以告訴……別人?”
薩魯這次學聰明瞭,立刻改了說辭:“當然,林其不是別人,林其是我的人。”
林其滿意地“哼哼”了兩聲,抬抬下巴示意薩魯坦白從寬。薩魯歪了歪腦袋,抬起後腿在脖頸處撓了撓,才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長老說,我其實不是森林裡的狼,是他撿來的,血統和別的狼不一樣。”
林其看著眼前的這頭黑狼,聽他這麼一說,他還真覺得薩魯和其他的狼都不一樣。單是這一身毛色,就是整個森林中獨一無二的。其他狼雖然也是各有各的顏色,也有毛色較深的,但沒有一隻如薩魯這般烏黑髮亮,不帶一根雜毛。再者,其他狼不管身上是什麼顏色,眼睛到嘴巴這一塊總是淺色的,而薩魯是全身漆黑,就連肚皮都是黑色的。還有那雙寶石般的眼睛,林其目前見過的狼,大多是棕色或灰色的眼睛,唯獨薩魯是綠色的。
“所以,你說的血統問題,和你的失常有什麼關係?”
薩魯有些不好意思地低頭:“長老說,因為我是皇族血統,所以每年的極滿之夜,對我來說就是一次力量的突破。皇族可以在極滿之夜吸收自然界的力量,使自身的力量更進一層。”
林其嘴角抽了抽,皇族血統?狼還分平民和皇族的嗎?“你是說,你是皇族的狼,在森林裡的這些都是老百姓狼?”
“我也不是很清楚,是長老告訴我的。這幾天就是極滿之夜,我體內的確是有一股力量在竄動,所以每到這個時候,我就很難控制自己的情緒。”
林其看薩魯這呆呆傻傻的樣子也知道是問不出什麼了,便換了個問題:“所以你這幾日做的那些,咳,奇怪的事情,都是因為極滿之夜理智失控的關係?”
薩魯立刻點頭如搗蒜:“嗯嗯,所以林其你不要討厭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晚上我忘記了是極滿之夜到來的日子,所以鬆懈了。我這幾天都在學習如何剋制體內的力量,不會再傷害你了!”
林其見薩魯這副討好的模樣,心裡就是真的有氣也發不出來了,有些感動地摸摸薩魯還沾著水的腦袋:“沒事,我不怪你。”
薩魯心中的雀躍立刻就透過他那大幅度擺動的尾巴展現出來了。林其好笑地看著他這副忠犬的模樣,說道:“今天在這過夜吧,明天再回森林好嗎?”
薩魯自然一百個願意,只要能和林其一起,在哪不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