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話題開啟,少年似乎很健談,兩人在一起幾乎都是他在說話。
夜深以後廣場上的人群逐漸散去,沒有新的遊客白翊索性就陪他聊天。後來大概是身體撐不住了,少年歪頭靠在白翊肩上,虛弱得像一個隨時都會死去的重症病患。
這樣的人不可能自己出門,白翊擔憂地看了少年一眼,問:“你的家人呢?用不用送你回去?”
“我只有一個妹妹,她很可愛也很害羞,從來不會走出房間,要不然我真想帶她出來走走。”少年孱弱的嗓音猶如囈語,卻難得染上幾分笑意,“我的老朋友一會兒會來接我,你放心好了。”
“你妹妹為什麼不出房間?”白翊問。
少年沉默不語,懷中的貓咪似是感應到主人低落,仰起頭細弱的喵了一聲,過了很久他才輕聲說:“她病了很多很多年,不太聽話,不能帶出來,所以……”
話沒說完,又是沉默。
白翊能感受到對方的無奈,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只能伸手拍了怕他的背。
大概是感覺好些了,少年長出口氣,淡淡道:“所以我一直把她鎖在房間裡,然後在外面陪著她……”
白翊的手僵在半空,這人言行都給人一種病態的感覺,透著詭異又難免覺得有些悲哀。
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