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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也並不公開宣告自己對鄧布利多的支援。這樣既不反對黑魔王又不支援白巫師的舉動,勉強算是一種兩全其美的辦法。”

“你認為黑白兩派的領導人就會如此輕易的上當?”severus嘲諷的一笑。

“不,我們的目的只是要讓他們明白普林斯的立場——中立。”

“在戰爭中是沒有人可以明哲保身的。”經歷過戰爭的戰士空洞的說。

“那就要看你的選擇了,severus,普林斯家的繼承人的選擇。”賽色瑞信任的說,“我相信你的決定,任何時候,孩子。你是我見過的心最軟的斯萊特林了!”

“你開什麼玩笑!”蛇王覺得被侮辱了。作為當年連續十幾年蟬聯“最令人畏懼的教授”榜首的地窖蛇王,他什麼時候心軟了!

“你從不在意愚蠢的條條框框,但是對你真正在意的人和事,你的心一向都很軟,出奇的柔軟。你真的很單純,孩子。”

蛇王覺得自己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好吧,好吧,他就是對老人和小孩沒轍,所以他才最討厭這兩種腦袋裡不知在想什麼的生物!

“去霍格沃茲當教授?”

“是的,severus,你可以申請黑魔法防禦術教授。據說那個職位每年都換人。”賽色瑞的語氣有點諷刺。

——哦,好吧好吧,反正自己也不是沒經驗。重新體會一下折磨那群沒腦子的小鬼的感覺,也不是完全沒有樂趣!

蛇王試圖說服自己,回去教書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鄧布利多是個偉大的巫師,也是個偉大的校長。但人畢竟都不是完美的,孩子,你不會不明白。”

“賽色瑞……”severus猶豫了一下,臉上糾結的表情告訴對方他接下來的發言可能很勁爆,“我不知道你是否發現……發現……”捋起袖子他鄭重的向老人展示他最骯髒的隱秘——黑魔標記。

看到那蒼白肌膚上醜陋的黑色標記,老人的神情明顯凝滯了一瞬,就在severus想要解釋些什麼的時候,賽色瑞卻打斷了他。

“我只想問你一個問題,severus。”老人嚴肅的說,但語氣中並沒有任何不信任。“你能告訴我,上輩子你在迎接死亡的時候,你的靈魂墮落了麼?”

“沒有!”毫不猶豫的回答,“我從沒出賣過自己的靈魂。”

“那這個……”輕輕的觸碰那扭曲的標記,被觸碰的人細微的晃動了一下,又穩住了身體。“這個只是個警示,一個提醒你不要重蹈覆轍的警示而已。不必在意它,孩子。”

青年深深的低下了頭,他從沒有如此感激過一個人。如果當年的老校長給他的是活下去的理由,賽色瑞給他的就是最為寶貴的信任。這將成為他獨自行走在荊棘路上的支援,即使孤獨,他也會走下去,一個人,絕不回頭!

平靜了內心的波瀾,新任的黑魔法防禦術教授堅定的睜開子夜般的黑曜石,他的目光深邃而執著。他起身離開地窖,向大廳走去。

——他要去迎接那些“煩死人的小鬼”和他全新的人生。

在他身後,黑袍翻滾。

動盪與討論

1972年,一個註定不平靜的一年。

在前任魔王蓋勒特。格林德沃越獄的驚人訊息傳來之後,整個巫師界就陷入了惶恐。未經歷過那次大戰的年輕巫師尚且沒什麼直接體會,然而作為在那次大戰中受到過嚴重傷害的巫師及巫師家族們,就立即明白了事情的可怕程度。

——那位金髮的英俊魔王,曾用他那堪比天使和聖者的面容微笑著,將整個巫師界,甚至整個世界輕鬆的推進地獄。

在那場戰火中長大的巫師們更加深刻的記得自己動盪不安、充滿了恐怖色彩的童年時光——那可不是什麼好的記憶。

德國魔法部立刻釋出了國際通緝令,要求所有的巫師政府都要協助逮捕蓋勒特。格林德沃。

《預言家日報》上的一篇文章很好的詮釋了現在慌亂的巫師們的心情——“他是如何逃脫?他又為何越獄?他現在在哪裡?他想要幹什麼?巫師界又將會成為地獄麼?戰爭還會開始麼?我們需要做什麼準備?我們的世界是否還有希望?”……

諸如此類的標題和內容就像炸彈一樣並命的砸向英國的巫師們,尤其是那些處於平民階級的普通巫師們。上層訊息的封鎖和社會的輿論,令他們惶惶不可終日。就在此時,那個被稱作本世紀最偉大的白巫師的年長者再一次給了慌亂中的人們些許安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