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其包裹住,一行人便匆匆離開只留下被痛苦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寧恩在青石板上。
用目光送走了剛從自己肚子降生的生命,悲哀地閉上眼睛。
身下還流著血,鐵鏽的氣味越來越濃重;就這樣靜靜地躺著吧,像吉說的那樣,算是為了那個孩子吧。
現在生在那裡,死在那裡都不重要了。
食指上的戒子微弱的放著白光,一股熱熱的能量注入身體裡,同時戒子也像冰一樣慢慢溶化直到消失。
嗅著血腥味在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的情況下睜開了眼睛,拖著疲憊的身體撿來散落在身旁的布條擦拭著粘滿粘稠血液赤裸的下體。
又一次的死裡逃生沒有讓寧恩感到多大的感慨,方佛行屍走肉一般,什麼都無所謂了。
笨重的石門緩緩開啟,一道暗黃的光線透了進來,一位衣衫襤褸的老爺爺一手舉著燈,手裡端著飯,走到寧恩面前,將手裡的白飯放到地上,對下身赤裸的寧恩不多看眼慢慢退了出去。
看著一碗滿滿的米飯寧恩不知道是吃還是不吃;在盯著這碗飯幾個小時後寧恩毅然扭過頭去趴在青石板上。
也許吃了這碗飯自己還能苟且活在這世上,但這世上再也沒什麼事物可以留戀,那吃不吃都無所謂了。
第二天那老爺爺準時將飯送進來,不多說將昨天的飯端走將新鮮的飯留下;這樣一連三天,寧恩睡了醒,醒了睡,昏昏沉沉身體倒反也得到了恢復,只是綿軟無力;在這陰冷的地方呆久了也覺得清淨。
不知道是第幾天,青石門被一股巨大的力量震碎開來,吉怒氣匆匆衝到寧恩面前,一把將趴在青石板上半死不活的寧恩抱緊懷裡,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咆哮道:「想死沒這麼容易,有我在的一天我就要折磨你一天!」
「放、放開我。」無力的在吉緊縮的懷裡弱弱掙扎著,彷彿是隻病貓在拒絕別人的幫助,臨死前在主人懷裡蹭,不希望主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才、才不要給你折磨!」
「不希望讓我折磨嗎?」吉的聲音突然轉了一百八十度的溫柔,寧恩回想自己剛才說的話,差點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斷,那話細細琢磨起來好像在向吉撒嬌,好似一個小孩想要一顆糖卻死要面子說自己不喜歡不稀罕不要一樣。
「那就讓那兔崽子來折磨你吧!!」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