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麻的語言,由馬多的嘴噴湧而出。
布魯覺得馬多的臉皮比自己的還厚,他雖然愛說謊,可他很少說如此肉麻的謊言——幹他孃的,以後向馬多學習。
“舔雜種的屁股,我就相信你,且把身體給你!”蜜芬固執地道。
從蜜芬的語言中,布魯知道馬多沒有奪得蜜芬的貞操。
馬多尷尬地道:“雜種穿著褲子……”
蜜芬性格大變地道:“雜種,把褲子脫掉!”
布魯不敢相信溫柔懂事的蜜芬變得如此火辣,他裝出一付委屈的噁心樣,道:“蜜芬小姐,不脫可以嗎?狗的屁股比我的髒,你讓馬多少爺舔狗屁眼吧,我的屁眼很乾淨,怕他的口水把我的屁眼弄髒。 ”
“雜種,你敢侮辱本少爺!”
馬多踹腳過來,布魯沒有躲閃,被踢落水池。
從水池裡冒出頭,道:“馬多少爺,雖然我是雜種,可我的屁眼確實比狗屁眼乾淨,至少我拉屎之後會擦擦眼眼,你見過狗擦屁眼的嗎?”
“雜種,上來,我殺了你!”馬多怒喝!
蜜芬道:“馬多,你舔不舔?”
“我舔!到雜種屋子去!”馬多走進布魯的舊屋。
布魯爬上岸,心中佩服馬多的氣魄,難怪他泡那麼多妞!
跟隨蜜芬進了屋,布魯二話不說就脫褲,堅挺的巨棒令在場的男女倆驚震!
他蹶起屁股,說道:“馬多少爺,你千萬別吻上癮!”
馬多看著布魯那黑毛叢生的屁眼,只感一陣嘔心,提腳踹踢,罵道:“雜種,今天是我大喜之日,暫時放過你。老子多的是女人,缺不了蜜芬一個。錯過我,是她這輩子的遺憾,下輩子她也找不到像我如此優秀的男人!”
說罷,馬多憤恨地離開。
布魯乾脆把溼衣全脫掉,在蜜芬的注視中,穿起乾淨的褲子,道:“蜜芬小姐,謝謝你讓我出了口惡氣!”
“我只是看不慣他把我當傻瓜,老想佔我的便宜。他以為他是誰?充其量只是家奴的兒子,卻想把我們姐妹玩弄於股掌,我玩死他!哼,磨了我這麼久,碰都沒得碰我一下,窩囊。”
蜜芬噘噘嘴,看了一眼布魯,轉身離去。
布魯看著她的背影,始感她的可怕——尤家五姐妹真不是蓋的!
喧鬧的一天結束,送嫁隊伍在黃昏時離開。
尤沙城堡張燈結綵,再次把喜慶氣氛推上另一段高潮——洞房花燭夜。
按精靈族以前的規矩,沒有“鬧洞房”這項俗禮,進入這片幽林,人少為患的精靈,為了熱鬧,十五年前建議採用人類鬧洞房的習俗。
於是兩對新人的新房聚集許多人,但與索列夫的新房相較比對,馬多的新房顯得冷清許多(他只是尤沙家將的兒子,如何跟尤沙繼承者相比?),只是索列夫的新房出現一個很特別的家夥:雜種布魯。
對於雜種的出現,人們很感意外,許多人提出抗議,惹得索列夫當場發飆。
眾人不敢再反對(今日新郎倌最大,什麼事都由著他),都暗自思量:為何索列夫對待雜種如此友善?
其實布魯也沒想到索列夫會讓他進入新房,且是用最香豔的方式召喚他——以茉被索列夫派過來,說公子允許他今日碰她,他當即撲到她身上,撩起裙子,發覺她沒穿內褲,於是在她肉體一陣放縱,就跟隨她走進索列夫的新房。
看到許多的人塞在索列夫的新房(還是原來的臥室),其中百分之七十是女性,他很想抱住各位女士的屁股爽一把,但在這種場合,他只敢想不敢做,乖乖地站在門外,看著那些招搖的、性感的精靈屁股,恨不得找上以茉再幹一場、又或者跑到一邊拉出雞芭手Yin。
(性慾太旺盛,想不做淫獸都不行,這難道也是宗族的詛咒?)“現在,請新郎和新娘喝交杯酒!”主持婚禮的司儀唱諾道。
布魯看著索列夫和基幽愛交插喝酒,怎麼看就怎麼不協調。
如果基幽愛換成以茉,他覺得場面會溫馨許多(雖然以茉不見得比基幽愛清白)。
他看了看以茉和馬蘭黛,以茉滿臉帶笑容,馬蘭黛則是一臉陰沈,終於明白為何索列夫對以茉那般好——馬蘭黛只是為了私慾才想成為索列夫的妻子,以茉卻一心替索列夫著想。
喝了交杯酒之後,司儀要新人對吻,醉酒的索列夫張著油膩的嘴吻向基幽愛……基幽愛舉手擋住他的嘴,惹起看戲的人們的喧譁。
司儀唱諾:“看來新郎必須努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