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殺我。很好,今晚任何時候你都可以選擇出手,我奉陪到底。
“只是我得提前告訴你一聲,我這次絕對不會像上次那般天真,定會拿出我壓箱的本領跟你拼個你死我活,到時候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我就是一個雜種,我什麼也不怕!你塔愛娃也敢放開一切和我廝鬥嗎?上次你殺我不死,不是我幸運,而是老子的命,比老子的Rou棒還要堅挺!幹你女兒,插爛你的騷戶……”
塔愛娃沉默片刻,突然嬌笑道:“瞧你,說得多可怕!我現在可是跟你做著最親密的事兒,你怎麼老想著打打殺殺的?我為上次的事情道歉。你知道的,如果你死了,我會非常後悔的。以後誰還能夠擁有一根我喜歡的大Rou棒呢?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個女人,除了母牛,你只插過我的|穴兒,是吧?”
布魯說謊不臉紅地道:“當然,只有你這表子肯給一個雜種插的。”
“就是了,精靈族裡,只有我願意讓你嚐到女人的滋味,你怎麼能夠把我想成是那種狠心的女人呢?”
布魯在心裡臭罵:幹你女兒,你他媽的別太天真,老子第一個插的女人雖然不是什麼聖潔的Chu女,可蔓莎怎麼說也還算一個美麗純潔的少女,她給馬多插,是因為她愛馬多,起碼她沒有給公馬插,操,老子還插過Chu女!
……嘴上卻笑道:“我是否應該感謝你呢?”
“我夾得你如此之緊,你難道不該感恩一下?”
“我插得你如此之爽,你就更應該感激我了!”
兩人的性器緊緊相接、密密相撞、頻頻磨擦,但彼此心照不宣,語言針鋒相對。
只要布魯一個不小心,露出一點兒馬腳,塔愛娃就會毫不猶豫地結束他的小命。
儂嬡說得沒錯,絕對不能夠在塔愛娃面前表現得怯怕,只有當他越是表現得有持無恐,塔愛娃才不敢輕舉妄動。
看來儂嬡多少是瞭解塔愛娃的——她就是一個既陰毒又多疑的表子。
如此一想,布魯覺得起碼應該少少地表現一下他的氣魄……
他從她的陰滬裡插出來,跳落床前,迅速地把她的身體扳轉,讓她仰躺在床上,雙手提著她的雙腳,把她拉扯過來,陰滬正對床沿,他就站在她的胯間,彎抱起她的雙腿,堅挺的男根抵在她牝戶口,腰臀使力,迅速地沉入她的騷|穴,猛勁地抽挺,罵道:“乾死你這爛表子!幹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