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有個疑問,大駭客很厲害,但是他怎麼知道駭客a的地址呢?為什麼要激怒我們追查到駭客a呢?”
蘇誠道:“技術人員和我解釋,但是我認為邏輯上說不通。經過幾個設想,我認為大駭客是幫助阿伯伯的,這位大駭客非常不方便露面。到這裡我還想的通,阿拉拉是恐襲嫌犯,阿伯伯作為他兄長,有可能有人惦記著。如前面所說,我仍舊不知道大駭客怎麼知道駭客b地址。”
蘇誠道:“如果單從這些線索看,會一直陷入網中,大駭客幫助阿伯伯借用警方的手消滅了駭客a和鬣狗,保護了阿伯伯。那接下去的故事呢……我們先回到案發現場,作為一名保鏢,你為什麼會讓阿伯伯出現在小花園?那地方從理論上來說,阿伯伯是不可能出現在那個位置。”
蘇誠:“有個細節,在和阿伯伯去小花園時候,你接了一個十來秒的電話,轉移阿伯伯,結果阿伯伯遇刺。這讓你顯得非常有嫌疑,但是保鏢們都願意為了作保,同時如果你要殺害阿伯伯,我認為有更多更好的辦法,我們主觀上是信任你的。那為什麼你會讓阿伯伯去小花園呢?因為你接了電話。問題來了,你接了什麼電話?你為什麼這麼信任電話那邊的人?”
蘇誠停頓數秒,道:“吉米,如果我沒有猜錯,打電話給你的人是稻草人,這位稻草人出賣了駭客a,出賣了鬣狗團隊,為的是取信於你。因為稻草人知道,憑藉鬣狗團隊,還有a市警方先發制人的手段,鬣狗團隊一點勝算都沒有。古代有個刺客叫荊軻,為了接近刺殺的目標秦王,就去找秦國叛逃的將領借腦袋,獲取了秦王的信任。而這個故事異曲同工,稻草人就是鬣**oss,他第一個計劃,是帶領鬣狗撕碎阿伯伯。第二個計劃,將鬣狗賣掉,取信你或者警方,以此來調動警方和你們,完成自己的刺殺任務。”
蘇誠道:“我相信如果在正常情況下,你是不會相信稻草人,但是在突發情況下,你顯得……怎麼說呢,我認為你是謀劃型的人才,而不是臨場應變型的人才,既然我都能看出來,沒理由稻草人看不出來。”
蘇誠說完就靜靜等待,吉米思考良久,道:“對,你的推測基本上都是正確的。我確實不擅長臨場應變,到了小花園我立刻感覺不對,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蘇誠道:“你接的電話內容是什麼?”
吉米苦笑一下,道:“他說,有一名警察已經被人收買,但是目前不清楚身份,讓我想辦法帶阿伯伯暫避小花園。我當時判斷,殺手佈置了煙霧彈,藉此騷亂趁機接近阿伯伯。對方說的話是非常符合邏輯的。”
蘇誠點點頭,表示理解,問:“第二個問題,你是誰?”
吉米左右看。
左羅道:“沒有錄音,也沒有記錄。”
吉米點頭,道:“我是丹麥人,反恐人員,臥底在阿伯伯身邊。阿拉拉涉嫌恐襲由歐盟特別調查委員會負責,但實際上法國在恐襲發生之後就成立了特別小組調查這件事,發現阿伯伯公司和恐襲事件有些牽連。我和三名保鏢由德陽國際安保公司推薦給阿伯伯作為保鏢,我們設計了一些圈套,讓阿伯伯很快的信任我們,成為他的私人保鏢。”
“圈套?”陸任一插口問。
吉米想了一會:“就是有人要襲擊阿伯伯,我們奮不顧身此類的。我們擁有的資源可以讓你懷疑上帝,何況只是讓他信任我們。”
左羅問:“你們很早就開始懷疑阿伯伯?”
吉米道:“不,我們只是發現他的公司和一些賬戶有關,但是一直沒有理清關係,直到阿拉拉被捕後,特別調查小組有新的發現,他們認為阿伯伯很可能才是頭目,但是沒有任何證據,需要我們去尋找和收集這方面的材料。阿伯伯本次來a市,有幾個目的,第一個目的是和本地的電信大王見面,生意上的事。第二個目的,療養。第三個目的,他感覺到有人在注意他,離開歐洲一段時間。第四個目的,他要和一個自稱x的人見面,我們非常懷疑這位x先生很可能是其黑暗面的聯絡人。經過分析,我們認為阿伯伯從來不直接和間接的與某些人見面,阿伯伯每年會去一些和恐襲沒有什麼關係的國家旅遊,這位x先生已經出現過三次,這次是我們接近他最好的機會。”
吉米道:“當我們得知鬣狗盯上阿伯伯後,就申請歐盟幫助,大駭客是我們的人,德國那邊的。此時某人給我們提供了一些線索,甚至幫助我們抓獲了鬣狗駭客,將鬣狗一網打盡。主觀上我還是不太信任他,畢竟我們這職業不可能完全去相信一個陌生人,但是在某些程度上,我們認為他是可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