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也是這樣,嫖一次,有可能如同未婚海波六個月,也有可能已婚法官10天,當然後者應該是五人,所以享受團購優惠價……
七草道:“很遺憾的是,我們沒有找到丁女舅舅,據說他已經失蹤有二十一天,二十一天前,他把銀行卡留給自己的妻子,說要出國辦點事,可能要去兩三個月,期間無法聯絡,讓她自己多保重。”
“哦?”蘇誠回了一個字,這樣看來丁女的嫌疑更大了。前面交代過,警方認為丁女是不具備買兇的心態,但是丁女的舅舅具備買兇的心態。丁女的舅舅即使是僱主,丁女也很可能不知情。
蘇誠道:“就做生意的心態來說,每幹掉一個繼承人,丁女的錢包就會多幾十億,丁女對舅舅非常孝順,舅舅也不擔心自己被捕後,自己的家人會有什麼困難。最有意思的是,舅舅自己幹,即使最後被捕,對丁女繼承遺產沒有任何的阻礙。”如果是丁女幹,那她就喪失繼承權。
左羅道:“刑警隊去了丁女舅舅的老家瞭解,丁女舅舅和丁女母親關係非常好,他們童年喪母,父親是個賭徒,十三歲的丁女母親就開始養活自己和自己弟弟。為了讓弟弟湊夠上高中學費,丁女母親賣了自己,和一個五十歲老男人玩了十天,三百塊錢。姐弟感情不用說了。從側面瞭解,可能是受母親的影響,丁女對自己舅舅非常尊敬,非常孝順,到了十五歲,青春期加叛逆期,過年時候還給舅舅磕頭,這在現在是極其少見。”
蘇誠道:“這麼推測後,那被害者只剩餘丁子和惠子了?”
剛說到這裡,左羅接電話,許璇打來的,許璇道:“丁女被毒針刺傷,在醫院搶救。”
“什麼時候的事?”
“十分鐘前。”
“好,我送日本朋友到目的地就馬上過來。”左羅道:“瞬間打臉。”
……
左羅送七草到酒店,和證人保護小組負責人交代幾句,然後急匆匆上車,和蘇誠前往醫院。這期間案發過程也被整理了出來。
丁女今天要去上小提琴課,丁女母親去世,丁女又和鑽石王搞上,事後,丁女舅舅和丁海商議後,接丁女去日本唸書,期間丁女喜歡上小提琴。回國每週四她都要去私人家教上課,因為證人保護小組悶了幾天,經過商議,在丁女保證不吃任何東西,只喝自己帶的水後,證人保護小組同意了。
證人保護小組先勘察了周圍情況,向家教了解情況。丁女到達,這位家教是一位四十多歲的女性,和丁女在日本認識,客人上門,拿了拖鞋給丁女,丁女穿上拖鞋一踩,就叫了一聲,門外證人保護小組連忙一看,發現拖鞋鞋跟處有針,並且刺破了丁女的腳跟。
證人保護小組在丁女進房之前,已經進房和私教聊過,並且檢查了食物,也穿了拖鞋。問題出在,證人保護小組全部是男性,他們的拖鞋是男士拖鞋。
“私教週一到週五上午都安排了學員,週三,週二全部是女性學員,她們穿的都是女性拖鞋。在私教家一共有三雙女性拖鞋,全部有毒針。”蘇誠道:“也就是說,週三下午到週四上午,有人換了拖鞋或者加了針。”
左羅道:“這和前兩起案件作案風格很接近。”第一次,丁子母親死亡案件,被人換了心臟病藥。第二次,丁妻和其父母死亡案件,被人換了茶葉。這一次,被人換了拖鞋。
蘇誠道:“這是相當瞭解他們習慣的人,要麼踩點踩的細,要麼是有人有問題。牛,得佩服,即使有證人保護小組,他們仍舊敢出手。但現在麻煩了,70%是僱主可能的丁女中毒了,這似乎說明壞人是丁子和惠子,而丁子我們已經邏輯上取消了其嫌疑身份,那麼只剩下惠子一個人。”
“這是麻煩嗎?”
蘇誠道:“如果換平時案件,我會很高興,終於排除一個錯誤答案。但是這次對手太高階,我不太相信。除非丁女死亡。”
“應該不會。”左羅道:“證人保護小組就在身邊。腳跟處屬於肌肉注射,藥效不快,而且就算是氰化物,也需要一定的量才能致命,證人保護小組配備了氰化物急救藥品。我認為丁女應該不會死。”
蘇誠點頭:“那現在就要看丁女當時有可能死嗎?出現什麼偶然讓她不死。”
……
蘇誠和左羅到達醫院時候,丁女還在搶救治療,按照主治醫生的話來說,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麻煩大了。為什麼麻煩大了,主治醫生不說,說需要化驗報告才能說明。主治醫生沒空,呼叫來了四位主任醫生會診,忙忙碌碌,進進出出,打電話,護士們也很緊張,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