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且對接下去所有五忍有關的殺人案先入為主。”
宋凱有專用搜尋軟體,道:“我找到一個人,他名字叫血腥傑克,是八十年代美國著名的黑幫殺手。他喜歡將撲克牌留在殺人現場,主要使用武器是槍械,也有兩起汽車爆炸案和其有關。在一起家族黑幫衝突中,他殺死對方第一個人,留下紅桃5,第二個人留下紅桃4,一直到最後的對方教父,他留下一張大王。血腥傑克在87年被捕,被控一系列罪名,終身監禁。在去年八月,因為身體原因保外就醫,醫生認為他最多隻有兩年壽命,於今年四月前往日本大阪療養。”
“現在幾歲。”
“68歲。”宋凱敲擊鍵盤道:“他在a市,十五天前入境,住在城郊的蝦米療養酒店。”
蘇誠問:“一個人?”
“不,陪同他是一名日本籍女性,惠子,今年二十七歲,曾經是日本自衛隊的一名醫護兵。”
“哈。”張副頗為驚訝,拿過宋凱電腦:“日本自衛隊和普通菌隊不一樣,我們很多網民認為日本士兵很少,實際上,日本自衛隊每一名士兵所需要掌握的技能和能力,不低於我們的少尉。一旦到戰時,他們每人都有能力統領一支隊伍,並且能迅速行程戰鬥力。女性士兵很少,通常是職業菌人,自衛隊待遇略高公務員,又是醫護兵這職業。要麼是被開除,要麼是被人挖角,要麼是想賺橫財。”
蘇誠問:“張副,你認為惠子是殺手?”
“我認為是,但有用嗎?我們抓不了人。”張副道:“不過,我們可以拜訪下他們,也算是震懾下他們,越快越好。”
蘇誠問:“你認為千島子和血腥傑克認識嗎?”
“應該不認識……血腥傑克申請在a市逗留療養六個月,呵呵,蘇誠,你覺得他是什麼意思?”
“意思想將a市當成練兵場?”這麼囂張?
“走,我們去看看。”張副拿鑰匙站起來。
局長忙道:“開會呢,幹嘛呢?張副局長,你現在是領導,一般不能直接參與案件調查。”
“聊忘了,對不起對不起。”張副回神,坐下來:“年輕人的天下,左羅,交給你了。”
左羅站起來,蘇誠擺手:“別急,我想想。”
“……”大家很有耐心的等待。
蘇誠道:“殺鑽石王,準備好了殺人用的喱水炸彈,放置好了會展的假炸彈……反過來想,血腥傑克完全可以在不驚動警方情況下刺殺鑽石王,對吧?”
“對。”
“但是他還是驚動了警方,出乎意外,喱水沒有成功。然後他安排了死士刺殺鑽石王,在安排好,即將動手之前,他匿名聯絡警方,說半個月時間要殺死鑽石王,實際上,十分鐘後鑽石王就死了。”
蘇誠道:“為什麼他要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有犯罪藝術追求我理解,但犯罪畢竟是首要目的……為什麼要申請逗留六個月?這會不會太明顯?為什麼還讓一名退伍的自衛隊士兵成為自己護理?會不會太明顯?留撲克牌?我們很容易找到他。”
張副問:“有結論嗎?”
蘇誠盤算著:“我如果是他,我幹了這麼多招惹注意的事,那代表……代表……代表我馬上要很快殺人,而且我吸引了警察們的注意,警察們可以證實我是清白的。他在等我們,等我們拜訪他,一旦我們被他吸引……不,不對,我們會被誤導,他要誤導我們……我不知道,我現在感覺有點亂。”
左羅道:“既然想不通就別想了,走。”當蘇誠說自己感覺有點亂時候,左羅知道蘇誠需要調整空間。之間蘇誠的推斷出現錯誤打擊了他的自信心。
……
療養酒店在城郊清湖邊,以小別墅為主,整齊的排列也成為一道城市風景線。費用不低,每天小別墅的租金就超過一千美元。
惠子是一個很漂亮,很有禮貌的女性,雖然是深夜拜訪,但是看不出她在生氣,禮貌的鞠躬請兩人療養酒店的別墅客廳小坐,上了茶水之後,才說明詹姆士先生因病每天睡眠很糟糕,每天只有這個時間能睡上幾個小時,所以希望左羅和蘇誠能換個時間來拜訪。
“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等他醒。”左羅道。
“這……兩位警官有什麼急事嗎?”
“沒有急事,就是睡不著。”蘇誠微笑回答:“方便嗎?”
惠子穿著睡衣,半彎腰:“對不起,能不能換個時間。”
“好吧。”左羅道:“明天上午八點可以嗎?”
“當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