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餘丁女和惠子呢?”
蘇誠苦笑:“丁子殺母也是有可能的,苦肉計,讓我們相信他,甚至……”
“甚至?”
“無論誰是僱主,他們不會指揮兇手怎麼做,不過他們可以按照流程做。比如我是丁子,我是僱主,我要求死人的順序為:鑽石王、丁子母親、丁妻和其父母、惠子、丁女。”蘇誠道:“僱主在指揮兇手上有可疑的地方。”
左羅點頭:“按照惠子所說,兇手是先追殺惠子。”
蘇誠點頭:“所以僱主要操作這麼複雜的過程,難度比較高。最好的做法是:列出目標,比如我是丁子,我列出丁子,鑽石王,惠子,丁妻和其父母,丁女這些目標。我和聯絡員說,第一個目標惠子……聯絡員回覆:失敗。我對聯絡員說,下個目標鑽石王。”
左羅想了一會:“貌似可以,但是十一點多鑽石王死亡,警方將近十二點通知鑽石王姐姐,如果丁子母親非正常死亡,那麼代表你這個假設說不通。”
蘇誠道:“沒錯,操作難度非常高,兇手需要找時機的。殺鑽石王到殺丁子母親,都存在很強的控場技巧……難道兇手和僱主有直接聯絡,兇手不僅知道僱主的身份,而且還知道僱主需要什麼。抓到兇手很可能可以挖出僱主。”
左羅道:“現在我們可以討論下,怎麼挖出兇手。”
“恩……目前還沒有頭緒。”蘇誠道:“你看過電視綜藝節目嗎?知識問答類的。”
“偶爾看過。”
蘇誠道:“當選手不清楚答案的時候,他有幾個辦法,第一,求助親友。第二,求助現場觀眾。既然現在我們不清楚答案,又沒有地方求助,那我們只能選擇第三個辦法。”
“什麼辦法?”
“去掉一個錯誤答案。”
“……”左羅一頭黑線:“喂,這態度不對。”怎麼去掉一個錯誤答案?看下一個是誰死就好,三位繼承者,死一個,還有兩個人。
蘇誠道:“我會很努力幹活,但是我覺得目前最好辦法就是去掉一個錯誤答案。”蘇誠有偵探的敏感,左羅有刑警的警覺,在和三位繼承人間接或者直接接觸中,都未發現三位繼承人有心虛的一面,這三位繼承人可是沒有反審訊反偵查經歷。因為此,蘇誠一直不敢下定論。
……
第二天早上十點,法醫已經出報告,證實丁子母親非正常死亡。按照當時情況,丁子母親心臟病不算很嚴重,備有心臟病藥。按照法醫報告,可以模擬出案發情況。丁子母親見到弟弟屍體後悲痛萬分,血壓升高,心臟負擔加重,這時候丁子母親服隨身攜帶的藥品,但是這藥品被人換反作用藥品。雖然是在醫院,但是最終還是搶救無效死亡。這藥品普通人吃問題不大,但是心臟病患者在心臟病發作時候服用,那是要命的。
這種作案手段和殺害丁妻、丁妻父母手段有一定的雷同,不直接殺人,而是用有毒的茶葉和有毒的藥品換掉無毒的茶葉和藥品。這樣的最大好處是,警方很難知道茶葉和藥品是什麼時候被掉包,因此也很難圈定嫌疑人。
因此蘇誠認為,丁子是兇手可能性已經極低。因為用掉包方式殺丁子母親,具備一定風險性,假設在鑽石王死前,丁子母親心臟病發作,丁子母親服藥後死亡,丁子是沒有繼承鑽石王遺產的權利。對於丁子來說,先放過自己母親是最明智的做法,一時半會,最少在鑽石王葬禮結束前,不會發生大的變故。
目前客觀來看,惠子是最無辜的,丁女嫌疑最大。但是從主觀來看,惠子嫌疑是最大的。無論怎麼說,除了丁子是兇手可能性極低被大家接受外,其他提出的丁女或者惠子是兇手的看法和推斷,都無法統一。
同時惠子的dna報告已經出來,證實惠子是已經去世的丁海的女兒。另外丁子和丁女因需要繼承丁海遺產,也做了dna鑑定,都證實確實是丁海孩子。
警方還有一個比較頭疼的是血腥傑克,按照其口供,他在日本指揮殺人,得扣下,等日本那邊來人領走。但是醫生檢查後告訴警察,血腥傑克身體可能無法乘坐飛機,那之前他怎麼來的?之前沒人管他死不死。醫生還說,血腥傑克全身多處器官出現衰竭,可能活不到審判日。
總之,血腥傑克先住進了特護病房,日本那邊派人過來,由國際刑警接待。
……
對三名繼承人保護期已經進入了第四天,警方證人保護小組雖然隸屬刑警隊,但實際上是單獨的一個部門,而且非常特殊,只接受法庭的調配。如果沒有法官的正式檔案,他們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