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一上,就算左羅年輕,估計也要廢一段時間。”
蘇誠笑:“對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我掛了,內務局不同意我介入七組目前的案件,我不好說太多。”
“你xx的。”這時候和自己玩聖潔。張副很不爽掛了電話,必須承認蘇誠是對的,蘇誠立場本就是那樣,不能強求太多。同時張副也相信蘇誠不會想弄死左羅。於是打電話給主治醫生:“上藥,我簽字,我負責。”
上了藥之後,燒很快退了下來,左羅也恢復了精神,但是因為藥物作用,有點暫時的低血壓。幾個小時後,恢復正常血壓的左羅又開始發燒,各種手段無效後,無奈的又上藥,燒退了,血壓又暫時降下去。這次醫生和張副都明白了,這毒在低血壓狀態不會發作。醫生聯絡a大實驗室儘快想辦法解決。
張副內心擔憂的是,蘇誠去了,左羅躺下了,七組廢了。一組專心華太太的安保和稻草人的調查,那誰來填補七組對庫勒調查的空白呢?他手頭不缺保鏢型別的警察,事實上大部分警察屬於保鏢型別,缺的是打手,主動進攻的警察。之前多次提過,警察這職業是比較被動的,只有當案發後,才會介入調查,不太可能在案發前就介入案件。華太太或者何剛死一個,抓住了殺手又能如何呢?
作為主動進攻的警察中,刑警無疑是其中的代表,追根溯源,線索分析,他們具備更強的進攻姓。這時候需要一個領軍人物,你要技術科,給你,你要法醫給你,你要特警,也給你。滿足你所有的需求,而你需要的是先殺手一步。
警察在明處,能勝任張副所希望的領軍人物,七組算一個,周斷手下的某組算一個,這組人已經分派給丁東調遣,他們正在全力蒐集妄圖刺殺華太太的稻草人資訊。何剛呢?刺殺何剛的庫勒由誰負責呢?
刑警隊有很多優秀刑警,但是都不符合張副內心的需求,這些刑警按部就班,破案能力,刑偵技術沒得說。但是面對國外的壞蛋,他們的視野和想象力還不夠寬闊。技術上有一些盲區,年前張副和刑警隊基層負責人,類似小組負責人進行了一次茶話會,張副詢問他們是否知道一些去年出現在市面的兇器,諸如音波子彈之類,所有人都表示沒有聽說過。
音波子彈在新聞刊物等還沒有出現,這類產品優先裝備菌隊。但是在德國和日本發生了兩起案件,其中德國一樁案件告破,兇手是一名實驗員,也可以稱呼為科學家。
音波槍和傳統槍不一樣,沒有實體子彈,依靠晶片製造出音波。發射週期長,準備時間長,但是換來的是巨大的收益。
音波子彈可以穿透實體牆,鋼板,除非前面是真空區域,否則無法阻擋。不過目前這種武器的殺傷力比較有限,對壯年人來說,達不到直接殺死的能力,短期內也不具備一擊致命的能力。但是作為間接的殺人工具還是相當好用。德國案中,實驗員將音波槍對著自己的鄰居,夜晚進入掛機模式,鄰居被射擊後開始各種身體反應,數天後醫院檢查發現其人體細胞破裂嚴重,但是找不出原因。同時鄰居脾氣開始暴躁,失眠,出現幻覺,最終因腦出血而死。
這個案子非常低調,原因是這武器是德美合作研究的成果,實驗員參與研究,也是樣品槍的試驗員。只要德美不承認此武器的存在,或者否認武器具備攻擊力,法庭就無法對實驗員進行定罪,最後各退一步,不公開案件細節,實驗員因為謀殺被起訴,取保候審期間畏罪自殺。
雖然案子低調,但是是國際警界中討論的話題。什麼叫國際警界?比如左羅曾經出席過全球刑偵技術經驗交流會,加入型別討論群的一個團隊中,這團隊成員都是對刑偵有著熱愛的年輕人組成,他們日常會交流自己國家的案件,遇見的問題。有時候其他成員會主動提供幫助。比如前幾年雙胞胎殺人案,法庭無法確認是兩人殺人,還是其中一人殺人,最終透過某國警員提示,警方向其國家申請,使用dna斷層剖面技術,區別出兩個雙胞胎的dna,最終將案犯定罪。
z部門中,丁東和左羅還有光頭都是全球刑偵技術交流群的成員,他們玩的聊天不是曬照片,請別人幫助投票給孩子之類。是很純粹的案情分析,犯罪心理分析,行為分析。遇見疑難案情可以發到群裡,大家一起來思考這個案件如何破案。光頭是z部門加入其中最早的成員,最喜歡研討病態連環殺人案。
最終張副只能聯絡周斷,周斷也非常為難,他手下是有六組長,但是兩組已經抽出來負責追擊稻草人,許璇小組負責日常刑偵工作。有兩組負責團伙犯罪、連環犯罪的追查和破案。最後一組在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