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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一樣。我也想活的有點尊嚴……我第一次犯事時候我還小,很多不懂得……”

特警面無表情,他們靠在錢小龍的身邊,防止錢小龍做出過激的舉動。他們參與過很多審訊,聽多了,也看多了。很多兇狠的罪犯,當面臨自己死亡時候,總是表現的異常懦弱。在一部探訪死囚的紀錄片中,你看不見死囚們那種慷慨就義,十八年又是一條好漢的情緒,你只能看見他們的愧疚,自責,憤懣,遺憾,恐懼,著急,心慌等負面情緒。在刑場上,多數人會被嚇癱,只有極少數人能維持平靜。這時候很多無神論的人,都會去相信生命輪迴之類的東西,最少他會說服自己相信。

蘇誠沒有和左羅一起進入審訊室,而是去了電腦房。

電腦房方凌在哭,捂了嘴在哭,蘇誠關上門,走過去拉椅子坐下:“這不對啊,作為一個警察,不應該是這樣。”

“要你管。”方凌接過紙巾擦眼淚,好一會後呆呆看桌面:“我是在監獄實習的。女死囚很多是販毒罪犯,她們很可恨,但是又很可憐。我在實習時候,最喜歡是死囚歇斯底里的鬧事,最不喜歡就是死囚犯們懺悔,哭泣,還有對生命的渴求。挺不公平的,錢小龍一開始就非常配合警察,態度非常誠懇,可是最後他被剝奪了自首權利,原因是他知道不夠多。”

蘇誠道:“這個……”

“我知道我不對,我知道左羅是對的。但是我受不了錢小龍那種絕望哀求的眼神。”

“我想說的是,這樣是正常的,雖然你是警察,但是同時你也是人。俗話說的好,伸手不打笑臉人,每個人都有軟弱的一面。”蘇誠道:“有這種情緒是正常,但是你把情緒發洩出來就不對了。一會呢,和左羅道個歉。”

“為什麼?”方凌不滿問。

蘇誠道:“也許從人性上,他粗暴對待你的憐憫,是不對的。但是從職業上來說,你公然提出不符合職業的提議,是你的不對。方凌,很多罪犯和錢小龍類似的,他們一邊做著壞事,一邊又懷有僥倖的心理。當他們被捕,知道自己將面對什麼的時候,他們又將軟弱的一面暴露出來。反過來你可以問一問自己,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方凌看蘇誠:“蘇誠,你好像不是警察……”

蘇誠嘆氣,站起來邊走邊道:“無論好事壞事,總要有人做。”

臥槽,能將幹壞事說的這麼正氣凌然,還是第一次見。

蘇誠敲門進入審訊室,內務局局長旁聽,左羅正在問話,蘇誠坐在左羅身邊低聲問:“你幹嘛那麼兇人家小姑娘,人家小姑娘哭的稀里嘩啦。”

左羅一愣,問:“哭了?”

“恩。”

“一會再說。”左羅對金凱來道:“繼續。”

金凱來進入越南訓練營,原本是一對一的訓練,主要是體力,技術和反審訊的訓練。一年後,訓練營增加了四個人,他們開始進行團隊訓練。同時他們的教官也換了,是一個始終帶著面具的男性。

接下來兩個月內,四人私下進行過一些簡單的交流,一個是日本人,兩個是a市人,加上金凱來,四個人是三個國家的人。

金凱來很快就離開訓練營回到韓國,因為接到任務,他要配合盜竊韓國某企業的商業機密。在首領的安排下,他被通緝後到了a市,並且買到了身份證,認識了現在女朋友。在半個月前,首領聯絡他,做第一單生意。目標,監獄裡的白令。

在白令中毒甦醒之後,首領要求他調查白雪的個人全部資訊,但是沒想到蘇誠早就讓左羅照顧白雪,宋凱埋伏,成功攝到了金凱來的面貌。為了不讓金凱來懷疑,宋凱全部放行,讓金凱來順利收集到白雪資料。

金凱來不知道首領名字,只稱唿他為先生。但是金凱來技術水準不是首領可以防備的,金凱來在被韓國通緝後,就動了小心思,利用技術能力,竊聽了首領的電話,確定了首領的身份。做這一切,為的就是自己有資格成為汙點證人。

首領名字叫森田楠,女性,四十一,法日混血兒,在a市開辦了一家日語和法語培訓機構,規模不大,收費比較高。接日本警方資料,森田楠是旅法的一位日本人的女兒,從小在日本長大,十歲左右去法國,十八歲選擇日本國籍,繼承了父親的職業,成為一名日本報紙的特約海外攝影記者。三十七歲辭職,到a市開辦了森田雙語培訓機構一直到現在。

……

凌晨三點,警方突襲森田楠住所,她一個人居住,在睡夢中被警方拿下。但是警方遇見了大麻煩,經過一夜對培訓機構和森田楠住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