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只是將掌握的線索加上自己腦洞。現在案件並不複雜,絞刑架是一種要挾工具,並非是一種殺人工具。我認為要先找到陽春家人加以保護。其次,再查詢陽春的經濟情況。”
許璇看病房:“貌似江雯對秦少並不感冒。”
蘇誠道:“也許江雯還愛著左羅,但是就江雯現在地位和左羅工作特殊性,我不覺得他們兩人有任何的可能。而且左羅最近一直在擔心白雪。”
許璇點頭:“白雪父親快出獄了,我聽說了他一些訊息。早幾年他得罪過獄霸,獄霸想弄死他,結果被他反打致殘。監獄對白雪父親的評估為非常強橫,相當危險。說難聽就是悍匪型別的人。白雪加入七組,上面並不是很放心,我老大去了一趟監獄,回來告訴我,這傢伙非常彪悍,不僅是身體,還有心理。是一個對自己非常狠的男人。”
蘇誠道:“這麼推斷白雪父親是打算出獄復仇,他以為自己是官方間諜,沒想到被官方賣了。當初拉他進入間諜網的人和組織,就是他復仇的物件。這是境外機構,他需要錢,需要錢的話那就要在a市搞錢……許璇,你可以建議白雪和左羅去接他出獄。”
“為什麼是左羅,不是你?”
“一般彪悍的人對武力是很看中的,對強者是有尊重的。左羅也是一個彪悍的人,兩人要麼火星撞地球,要麼會惺惺相惜。加上白雪成為警察這關係,我覺得白雪父親在a市犯案可能性不會很高。不要跑題,我們還是先說這案件。”蘇誠道:“你安排人先保護陽春家小,然後還有查下陽春的財務情況。我再去和秦少談一談。”
“秦少?”許璇問。
蘇誠道:“我認為秦少應該有些感覺……從剛才簡單筆錄來看,秦少似乎知道一些事情。”
“等等,一起去,你問的所有問題都沒有法律效力。”許璇對旁邊的組員交代事情,然後和蘇誠向秦少的病房走去。
蘇誠目送便衣打電話進電梯,問:“許璇,你有沒有發現你的下屬看我的態度?”
“恩?”許璇一愣:“沒有,怎麼了?”
蘇誠道:“他們的眼光告訴我,一組人懷疑你在和我暗中談戀愛,還是癩蛤蟆吃到天鵝肉那種表情。”
許璇切一聲:“他們還曾經還懷疑我是周斷的情人。當一個人情報不全面時候,就會得出錯誤的結論。比如在罪案現場誇誇其談的某人,自以為是的認為……”
蘇誠無所謂,就片面的證據判斷錯誤很正常,蘇誠道:“你媽讓我有空去她公司兼職,大概意思就是去看看,不固定時間。”
許璇警惕看蘇誠:“你別打我媽的主意。”
蘇誠一口血沒吐出來:“我是有追求的好不好?”
“你什麼意思?意思是我媽很差?”
“……”蘇誠無言以對,還好秦少病房到了,敲門,送給許璇一個鄙視的目光。
……
許璇開始再問話,秦少明顯有些不耐煩,因為兇殺的焦躁情緒逐漸表露了出來。
蘇誠阻止許璇再問:“秦少,我知道你知道一些事情,你不告訴我們,我們還要浪費時間去查,最終還是能查到的。”
秦少好一會道:“陽春是老員工了,一直兢兢業業,我很喜歡這樣的員工。十幾天前,他來找借錢,開口就借一百三十萬,我嚇了一跳,他還給我跪下了。我就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多錢,他說因為給母親看病,借了高利貸。他母親在二十天前去世,癌症。我就相信他了,但是我覺得他短時間內還不了這麼多錢。你們知道我不是慈善家,借條還是要有的,他有一套房子,要還債還是行的。我就借他了。四天前,他又找我,借五十萬,我告訴他不行,他說五萬,最少五萬。我最後借了五萬塊給他。今天我和副總打球,他找上門來,我就知道他要找副總借錢,就跟來了。”
許璇想想問:“為什麼借這麼多錢?”
秦少道:“我說了,陽春是個兢兢業業的人,很實在,這點全公司都知道。他不是一個容易走偏門的人,但是有些話很難聽,但是是事實。一個老實人能賺到的錢永遠比不過一個滑頭能賺到的錢。我們公司的人,有部分人業務好,頭腦靈活,加上娛樂業這碗飯很大的,陽春反而是賺的比較少的人。就說陽春的徒弟吧,現在是江雯的私人化妝師。為什麼陽春徒弟成為江雯化妝師,而不是陽春呢?小夥子心眼活,和經紀人,私人助理關係都很好。陽春是召之即來,而他徒弟,始終在江雯身邊等待。一個電話,能五分鐘內出現在江雯身邊給江雯補妝。數次救過江雯的場,那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