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早就知道,我是近期才知道,擅自做主,否則也不會有這麼多事。”
管家低頭,不吭聲。
“他知道嗎?”
“他知道。”
“爸,你的意思是?”
華良道:“我告訴你這些,是希望你再去見一次他,問他有什麼需要幫助的。我們華氏在國際上有很大影響力,財力物力人力都不是問題。你再幫我帶一句話,問他願意不願意退休,他只有一條命,讓他不要再玩了。去吧。”
華飛語站起來:“可是……”有無數的疑問。
華良道:“別可是了,就這麼辦吧。暫時不要和你媽說,我本來打算事情過去就過去,但是你這弟弟似乎要幹大事,我得先和你媽說清楚。既然生了他,就得管管他。去吧。”
華飛語三步一回頭的看,終於是走了。
管家目送華飛語離開,道:“老爺,好像不應該讓小姐知道。”
“遲早要知道的。”華良道:“其實你知道我還是很自私的,飛語的態度代表我的態度。”
“老爺和他們這麼多年的交情,幫助他們也是應該的。”管家問:“不過蘇誠能讀懂老爺的意思嗎?”華良的意思是,蘇誠靠到吊死鬼這邊,安全,前途都沒有問題。只不過華良有些擔心蘇誠領不領這份情。
“他能,一切順利的話,他應該知道站隊誰給他的好處最大。我只是擔心項莊舞劍意在沛公,如果是那樣,我可能幫不了他。”
……
華飛語離開不久,又有一名律師帶了領事館的授權書來見蘇誠,由於蘇誠指定的律師已經死亡,又沒有接受華飛語成為自己的代理律師,所以蘇誠有權見新的律師。這讓獄警看不懂,這是在面試律師嗎?
這次來的律師比較特殊,是從倫敦飛來的律師顧問,他們沒有資格成為辯護律師。他們來見蘇誠,是因為領事館的委託,給蘇誠提供法律上的意見。
律師兩人,一位四十四五歲,亞裔和高加索混血,一位二十出頭,精壯的金髮老外。
雙方落座,蘇誠打量著律師,中年律師一笑:“對,是我。介紹下我自己,我叫雷特,利物浦人,是倫敦雷特律師行的老闆。”
蘇誠道:“沒想到你親自來了。”他就是蘇誠直屬的上司,蘇誠稱呼其為顧問。
“難道不是你逼的我來嗎?”雷特反問。
蘇誠微笑,想了好一會:“雷特……雷特,莫非是蘇格蘭場的那個雷特?”
雷特有些驚訝:“大菠蘿提到過我?”
蘇誠點頭:“他說你是一位很有才華的偵探,但是才能受到上司嫉妒,所以離開了警方系統,自己開了一家律師行。大菠蘿在離開蘇格蘭場前,曾經和你一起辦過案件,對你頗有讚譽。你的身份讓我有些驚訝。”
雷特道:“沒想到我是壞人?”
“誰不是壞人呢?”蘇誠笑著回答。
雷特道:“我們還是先務實的交流。謀殺大菠蘿的刺客還有僱主情報已經提供給了英國警方,我們給了你好處,你回饋給我們的似乎只有傷害。”
蘇誠反問:“你認為我相信你們交出去的人,是正確的人嗎?我們之間現在很難建立信任。”
雷特反問:“如何恢復我們之間的信任呢?”
蘇誠道:“我認為可以用錢修復。”
“多少?”
“我本應該得到的酬勞,再翻倍補償我受損的利益。”
雷特道:“錢不是問題,但是我不認為你只是要錢。”
蘇誠慢慢點頭,道:“我此生只感謝大菠蘿一個人,我是一位自認為比較出色的偵探。在大菠蘿遇害後,我窮盡能力調查此事。為什麼有人出高價,收買殺手,去殺一個已經完全退休的老人呢?要知道當時大菠蘿已經不再接受偵探案件。”
“繼續。”
蘇誠道:“我只查到一點,和阿拉拉一家法國公司有關,但是我再也查不到任何東西。”
雷特道:“歐盟刑事法庭已經證實阿拉拉是一名恐怖分子,和法國恐襲有關。就我個人的瞭解,大菠蘿在生前最後幾個月,透過法國的朋友私下調查法國恐襲。也許是因此被阿拉拉所發現。”
蘇誠問:“阿伯伯呢?我不信他和此事無關。”
雷特道:“歐盟相關部門對阿伯伯進行了全面調查,可以證明阿伯伯確實和阿拉拉沒有關係,沒有參與恐怖活動,和法國恐襲也沒有任何的關係。根據紳士幽靈提供的資料表明,阿拉拉是夥同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