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品牌。
不過依森被罵也很不爽,死丫頭你能把我怎樣?
半小時後依森回到店鋪就知道,死丫頭真能把他怎樣。
“我們是緝毒處,接到匿名舉報,懷疑你們店鋪內藏有毒品。我們查詢了你們店鋪的銷售等記錄,認為你們店鋪營業非常可疑,這是刑拘通知書,你們兩個跟我們走一趟。”
這個理由真的無法反駁,就衝依森在七組那的表現,明顯就不是做生意的,現在又有匿名舉報。可以申訴,但是檢察官詢問營業上的問題,怎麼回答呢?依森發現自己犯錯了,不應該太客觀估計警方和法律的關係,沒錯,法庭宣佈你有罪,你才是罪犯。但是警察有權調查嫌疑人,而自己在七組談生意的表現足夠警察懷疑。
營業額多少?每月多少稅?投資多少?為什麼開電器開關店?貨從哪調的?進價多少?
警察這種行為並沒有太大利益,方凌知道查不出依森的實際犯罪證據,但是一股邪火憋在心中讓她非常不爽。大家客客氣氣的玩個遊戲過場,互相接受和釋放一些訊號,和平的禮貌處理此事就可以了。但你非要搞事,你以為就你能搞事?
緝毒組接到方凌的電話,二話不說立刻派人給方凌出頭,他們也相信方凌不會讓他們騷擾良家商店。先刑拘,請方凌到緝毒處做筆錄,而後審訊,詢問店鋪營業情況。緝毒處確定此店經營不正常,有足夠理由懷疑。
方凌剛開始是一肚子邪火,火氣下去後和左羅彙報,左羅一拍大腿:“乾的好,把他們兩個困死,能困幾天困幾天。”
左羅一句話,從私人恩怨變成了官方行為,緝毒處也正式進入程式。兩人開店,對店鋪情況說明無法吻合,支出和收入不成比例,對為什麼開開關店理由不一致。雙方在店鋪經營中所表述幾乎全部不一致。而後是搜查,這一搜查竟然有驚喜,店鋪內藏有一部衛星電話。再搜查住所,又有驚喜,發現一把國內沒有銷售的北約軍用制式匕首。
已經足夠嫌疑,兩人對細節無法統一口徑,於是檢察官批准轉看守所,案件進入偵查階段。左羅聯絡看守所,在其暗示之下,他們都被分配到了比較惡劣的通鋪,頭鋪會很‘禮貌’的對待他們。
讓左羅驚訝的是,依森夫妻雖然在刑拘通知書籤字,但是卻不知道寫將通知書發給哪位親屬。按照規定,警方要送達刑拘通知書給家屬。依森畢竟在美國多年,電話聯絡上一位‘同學’說明情況,同學表示立刻飛a市,處理相關事情。但是老闆娘是本地人,只去國外旅遊一趟而已,她堅決不寫自己的父母和兄弟,憋了半天,只能給依森的‘同學’打了電話。
他們很清楚,寫誰,誰就會被警察盯上,雖然本地有人,但不能寫本地人。
顧問收到訊息,一開始以為是蘇誠搗鬼,聽明白後三尸神暴跳,自己在a市的負責人把自己坑了,這麼業餘的把自己給坑了,不可理解,不可理喻,不能原諒。現在最好辦法就是律師起訴,要求撤掉刑拘,道理上說警方沒有犯罪證據,必須撤銷。但是兩人被分開,細節口供出現很大偏差,檢察官有把握說服法官不撤銷刑拘通知書。
在歐洲的顧問隱約感覺上帝似乎不願意站在自己這邊。
第五百五十六章 霸者
不說顧問那邊,蘇誠也被左羅另外一手驚呆,轉監?幾個意思?
轉到看守所?幾個意思?
和歐陽長風一起住……左羅你現在這麼賤,你媽知道嗎?不過自己確實要和歐陽長風聯絡,但不是這種方式。
歐陽長風和馬局不同,姓格很剛硬,直來直去。兩人生活空間不大,轉身走路經常都對眼神。歐陽長風也是一頭霧水,蘇誠送到自己身邊,他確實有無數疑問要問蘇誠,但是蘇誠送自己這邊來是什麼意思?蘇誠不想說自己被送來是什麼意思。不知道要在這裡呆多久,看守所又無聊,很尷尬的好不好。蘇誠更擔心是,歐陽長風開始追問一些問題,會給警察提供資訊,破壞自己經營的平衡。
不過蘇誠發現了熟人,負責歐陽長風看守任務的,竟然是證人保護小組九妹和其小組。看來檢察官對歐陽長風的重視程度比自己想的要高的多。也對哦,目前全a市沒有再比歐陽長風更大條的魚了。
蘇誠還是穿了自己的衣服,似乎是警方特意交代的,九妹和警方交接完,走到蘇誠面前,很惋惜道:“蘇誠,為什麼要毀了自己。”
蘇誠悲傷的搖頭:“他們殺了我的母親,我不能不報仇。”
“哦?”九妹一愣,道:“對不起……我不知道,對不起,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