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這就是人販子不敢動a市念頭的原因,動了,連帶抓你,並且幾乎跑不掉一個死字。危害人類罪一旦成立,只有死刑。
白令目前是嫌疑人,待遇比較好,沒有上腳鐐,只上了手銬,被武裝警察帶到了會客室。坐下之後,解除手銬,將雙手拷在椅子上,這是必要的,因為白令具備了徒手殺人的能力。
父女四目相對,氣氛尷尬,一陣沉默,他們不知道說什麼,白雪也無法一口就叫爸。
蘇誠道:“白令,我這邊先問一個問題,行嗎?”
白令點頭:“問吧。”
蘇誠問:“你是不是白頭翁?”
白令回答:“是。”
“你要這麼回答就沒意思了。你進入特護病房,殺死米拉,這是一個計劃,很周密的計劃,還動用了一名毒販聲東擊西。你只是一把武器而且……為什麼要狙擊槍?”蘇誠眯眼道:“難道你不僅當殺手,還當背鍋俠?”
白令道:“我根本不認識什麼白頭翁,如果你們有需要,我可以承認。”
蘇誠道:“我沒問題了。”那就代表白頭翁不是來殺米拉的,利劍行動,塘鵝爪牙和線人等等被全部掃清,這時候還派遣殺手進入a市,塘鵝連正經的嚮導支援都無法提供。為什麼?可以肯定白頭翁有很重要的任務,必須來。
白令不是白頭翁,那a市近期還得再出一件大案,不過從塘鵝支援力度來看,這大案估計不會那麼快發生。沒後勤,只能自己踩點,白頭翁擁有的只有一把射程百米的狙擊槍。
陸任一道:“白令,我這邊也有個問題,簡單說,我很好奇你為什麼知道特護病房的安保情況。”
白令笑了:“當然是耶穌告訴我的……你是不是傻?蘇誠已經說了這是一個縝密的計劃,我只是武器而已,你們肯定有內鬼,內鬼告訴我老闆特護病房情況,我老闆才能做出計劃,這時候才需要我的加入。所以我才會出現,才會中槍。當然了,科曼的死很意外,我也順水推舟,原本按照計劃,是科曼死後,你們肯定懷疑我,然後通緝我,發現我,攻擊我……”
陸任一問:“你承認米拉是你殺的?”
白令嘆氣問蘇誠:“這白痴是誰?特警警察那麼多目擊證人,加上我根本沒有時間處理的現場,我承認和不承認有什麼區別嗎?能不能聰明點,談話就不用那麼累。”
蘇誠問:“伯父,科曼死後,你有什麼感覺?”
白令一愣:“感覺?”什麼感覺?自己只顧惦記白雪被冤枉了,現在想想,幾十年來的大仇得報,自己竟然並不激動。在對科曼下毒之後,白令似乎完成一件自己需要完成的事,如同每天清早洗臉一樣,內心沒有任何波瀾。
蘇誠道:“這是我的錯,我們在一定立場上阻止了白雪和你見面,相認。我知道你很迷惘,沒有目標,沒有追求,不知道要做什麼,人生沒有什麼意義,這讓你更想念你的亡妻,你內心也出現了自殺的情緒。”這些是光頭分析的,白令和米拉同歸於盡的一個原因是需要幫手復仇,還有一個原因是白令對人世沒有太多留念,加上白雪警察身份,白令不希望站立在白雪的對立面上。但是白令深知自己沒有資格讓白雪放棄她想要的職業。
高估了恨的力量,低估了愛的力量。蘇誠現在真有些後悔,當時應該讓被釋放的白令和白雪建立親情紐帶,也許結果有很大不同。
第三百三十九章 陸任一的故事
蘇誠站起來:“陸任一,我們門口抽根菸去。”
陪同獄警問道:“是不是結束探監?”
蘇誠道:“我們表面是探監,其實是內務局絕密對話,你也一起出去抽根菸,出了任何事,內務局負責。”
陸任一看蘇誠:“這鍋我不背。”
蘇誠反問:“你想不想在接下去的一件大事中有我的幫助?”
陸任一立刻知道是什麼大事,兩名法官批准,內務局授權七組對局長進行24小時全方位監控,包括局長直系親屬中的妻子,孩子,父親,母親。社交軟體,電話定位竊聽,跟蹤,蹲點,七組自己看著辦。被局長髮現怎麼辦?那代表調查結束,你都被發現了,還能查到什麼?
這是個苦差事,苦差事有人幹,技術活未必有人幹,因為這件事是嚴格保密。最重要的一份技術活是線索分析,蹲點,竊聽,跟蹤會得到片段的線索,需要有個人將這些線索拼接,去發現其中的疑點,另外,還需要人對局長和局長直系親屬進行心理側寫。
比如局長兒子十六歲,他對汽車是什麼看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