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麼高階的話來,對啊,自己的猜測已經被鬼團猜測到了呢?蘇誠打響指,湊近左羅道:“但是我這人喜歡一塊錢賺一千塊,現在調查下去,事情太多。如果按照我思路一試,什麼都不用幹,鬼團屁顛屁顛送上門。尼瑪,你們不能走,走就走了,還不讓別人查,我還搞毛線陰謀。”
左羅不知道說什麼,蘇誠看左羅:“我能說服你嗎?”
左羅想了很久:“如果是其他事,你可以說服我。但是鬼團介入後果太嚴重,我必須拒絕。我的意思是立刻從技術科調人,從藍圖,工程各種渠道進行全面分析,找出第三科研所的秘密所在,透過法官特別許可,我們查明真相後再說其他的……”再說其他的,說明左羅內心有點動搖,這個秘密似乎如同蘇誠說的並不難找出來,只不過左羅有點擔心不能面對這個秘密。
蘇誠反對:“我這人可以打工,你讓我幹什麼,我幹什麼。但我從來不當棋子,別人要我過河,老子就是不過河。”
“用槍呢?”
“那就過吧,但是要時刻小心我反水。”蘇誠無奈道:“沒錯,這些上帝就是這樣,讓你無從選擇。所以左羅現在我們還有選擇。現在紅藍都看著我們,當你有價值時候就應該瞎搞胡搞。否則等你沒價值,人家都懶得理你。”
左羅似乎被說服,想著想著,突然問道:“蘇誠,是賊警嗎?”
“賊警?怎麼可能賊警?”蘇誠苦笑。一直以來左羅對自己態度是信自己好,等自己不好再說,不過左羅覺得這件事後果會很嚴重,所以不能不把擔憂提出來。特別是左羅根本不知道蘇誠家裡是幹什麼的?
原本看來非常融洽的合作關係,但始終存在裂痕,裂痕也在最需要的時候出現。只是因為一個詞:事關重大。
向左走,向右走?左羅一時間也很迷惘,主觀他信蘇誠不是賊警,但是客觀他不敢。說不準是蘇誠主導了一切,鬼團什麼都是蘇誠聯絡的。或者蘇誠告訴他老闆了,老闆想幹點什麼。
蘇誠經常利益說,蘇誠並非純粹的警方立場,只有左羅自己是純粹的警察立場。最重要是蘇誠說服自己一套,連蘇誠自己都無法說服,完全是開腦洞,開黑洞。當蘇誠一開黑洞,案件完全扭轉,從原本深不可測,到簡單觸手可及。這本是蘇誠擅長的手法,可是卻又讓左羅擔心。他是紅隊的馬前卒,他可以衝鋒,可以死亡,但是他不能原諒自己莫名其妙的調轉,把自己紅隊給幹了。到時候再說不信蘇誠又有什麼用呢?
……
晚餐上並沒有討論出結果,而且為了避人耳目,兩人交談很隱蔽,交流疲勞。在行政部人詢問,得知他們無意離開情況下,行政人員陪同他們前往西嶺招待所休息。
西嶺招待所屬於西嶺配套設施,類似三星級的酒店配置外加火車站小旅館的規模,房間也不大,標準房,二十平,就是一個廳,兩張床。
“你猜有多少人在注意我們?”蘇誠拉開窗簾,朝外看了一眼,最近進入了汛期,雷雨季節。
左羅正在尋找可能的竊聽器,他已經產生了緊張感。星火種子給兩人空間和時間非常充足,讓你感覺不到壓迫,但是蘇誠的態度表明,自己和蘇誠已經站立在臺前,很多人在關注自己的一舉一動,但偏偏你什麼都感覺不到。
信任細說的話,不僅分為對立場,態度和人品等的信任,還有能力的信任。左羅檢查一圈,將手槍拿出來放在床頭櫃上,和衣躺在床上,閉目思考:“還有多少時間?”
蘇誠道:“按照局長說,後天早上八點會舉行行政庭,因為沒有任何證據,所以分分鐘敗訴,我們會喪失調查權利。如果星火種子投訴,內務局將介入對法官和局長,還有我們進行調查。所以我們晚上必須整理出一個統一意見,要麼撤,要麼剛,不能拖延到明天下午六點。”蘇誠客觀分析了時間,還有對兩人不利的因素,他不再說服和慫恿左羅相信自己。沒有辦法,你很難說服一個有穩定三觀的成年人完全聽從自己,特別是這麼重大的事件。內心中蘇誠還有一個想法,萬一自己是錯的呢?和鬼團交手算兩次,一勝一敗,雖然蘇誠不喜歡鬼團,但是從沒有低估他們的想法。反過來,能把自己打的滿地找牙的鬼團,理當讓自己高估一些。
左羅心不在焉:“為什麼是今天晚上?”
蘇誠也躺下,拿起遙控器道:“如果按照我的計劃,我需要等待鬼團按耐不住,主動找我。如果按照你的想法,你明天還需要聯絡技術科的人。想什麼呢?為什麼要我解釋這麼直白的問題?”
左羅許久沒說話:“我要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