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鎖門幹嗎?”喂喂,什麼啊?墨紫拉不開門了。
“墨紫姑娘那麼聰明,這還用問嗎?當然是怕你跑出來。”銘年現在聲音不急了,掩不住有些樂,“鑰匙我剛才就丟湖裡了,這院子裡馬上一個人都不會有,你喊也沒用。”
墨紫讓他搞得暈頭轉向,一腦袋糊塗漿子,“銘年,你給我開門”難道這世上就沒可以相信的人了麼?一個個都要設計她。
悄聲無息。
銘年真走了。
不但他走了,連阿月也沒有給她一點回應。
墨紫剛想拍門把動靜弄大,突然,身後傳來一聲嘆息。
是元澄
銘年沒騙她?那為何搞得如此神秘,還說得她好像要英勇就義一樣?
轉過身,借綿紙上的月光,慢慢適應了黑暗,她往嘆息的來處走去。掀開厚厚的簾子,才發現裡面有光。
不是燭光,是珠光。幾顆夜明珠,那麼隨意扔在書案上,照了一室寒徹骨。
打了個冷顫,她找到那道熟悉的身影。屋子裡沒生地暖,他竟然只穿著一件單衣,挽著袖子在寫字。
“元澄,你不冷嗎?”這屋子像冰窖。
回答她的,又一聲嘆息。只不過,這回聽起來,還有點像喘。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324章 銷魂催魂
第324章銷魂催魂
月光雪白,明珠雪白,然而,身穿單衣的人卻額頭冒汗,面色酣紅。
“你喝多了?”墨紫沒想到,酒去寒能到這種程度。
“墨紫。”嘆第三回了。
“嗯?”這裡是元澄的寢屋,但她一開始並不往古怪地方想,等到現在感覺不對,卻也只能硬著頭皮。
“你不該來的。”他長吐一口氣,竟顫了顫。
“好像是啊。”她不動聲色走到視窗,用手肘頂一下,發現打不開,皺起眉來,“不過,這會兒後悔也晚了。以不變應你萬變,如何?”
他笑,不知為何顯得有點輕浮,“和你說話,真是從來不悶。那麼聰明的腦袋瓜兒,似乎藏了數不盡的寶藏。我倒想瞧瞧,若我有萬變之化,你的不變是否真能應付得了。”
說罷,他放下筆,從桌案後走出來,越靠近墨紫的時候,步子越快。
墨紫不動,因為她說過的話,所以得先撐上一撐。但她內心,其實很想拔腿就跑,尤其是看到他漸漸靠近的那張臉上,溫潤五官所展現出來的俊美竟熱烈如火焰,令她心跳到全身都在發軟。確實聞到了酒氣,但他向來喝多少都不會臉紅,這樣的面色實屬異常。她盯著他的眼睛,那裡面魅影憧憧。
“是不是太自信了?”他嘴角勾得好不邪惡,一彎身,鼻尖幾乎碰觸到她的臉。
她不敢呼吸。退還是不退,已經不能去想是不是個問題了。
“這屋子好熱。”他自說自話,往後站直。
她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見他的手突然伸過來,解她風袍的衣帶。
“元澄,你幹什麼”大驚失色,她抓住衣襟,另一手將衣袍裹緊。
“你穿太多了,看得我更熱。”修長的十指見縫插針,把她風袍鬆了半邊。
墨紫想給他一個巴掌,手剛舉到一半,卻讓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她的臉。很燙的體溫,和他的眼神一樣,燒起來了。這人,不是喝醉,分明是——中了統稱*藥的某類藥物。
她握住他的手,自己的手冰冷,所以彷彿捉到了一團火。
元澄眯起眼,輕佻的語調頓時賭氣,“墨紫,你說過不變的,怎能耍賴呢?”
“你說得對,是我太自信。”如果她的猜想是正確的話,即便出不了這間屋子,也最好離他遠一點,而且找些其它事情做做,分他的心,“讓我耍賴好了,你繼續練字去。對了,剛剛你寫了什麼?草書?楷書?給我瞧瞧吧。”
她輕巧閃過那要生吞活剝她似的目光,裝作若無其事,往桌案那兒走去,心裡卻七上八下。*藥的種類形形色色,也不知道他中的是哪一種,能自解還是必須要讓人解?要是後面一種,她該怎麼辦呢?想著想著,頭很疼。拿起他剛才寫得一張,龍飛鳳舞,狂極了的草。
墨——紫——
墨紫?
低頭一看,一桌亂紙,各種書體,只有兩個字——她的名字。
她心裡暗喊要命,自己要是不出現,他也許能靠寫寫名字而撐得過。現在,她不是香噴噴的誘餌,又是什麼?
“我突然發現,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