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乖,有姐姐疼你。”
十四蹙眉,瞪著我,表情說不出地怪異。兒時的小名有損十四爺高大英武的形象,他不喜歡別人提。
男人彆扭的模樣讓我感覺自己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登徒子,而他居然還很應景地羞紅了耳根,我終於忍不住笑倒在床上。
“敢吃我豆腐,不想活了啊。”男人順勢撲到我身上,低頭親我。
“不行!”我左躲右閃,就是不讓他的嘴親到。
“怎麼,就準你吃豆腐,我連咬一口都不行?”十四的身子定在我的上方,眼睛危險地眯了眯。
我捂住自己的嘴,推了他一下。“我的病還沒好,會過給你的。”
“我不怕。”男人桀驁不遜地說。
他不怕,我怕。我可沒忘了太子復廢那年,因為被我傳染,他沒能隨扈去熱河行宮避暑。
“我是說認真的,你病了,我會心疼的。”我凝視著十四,目光柔柔的。
十四眸光一動,用手背輕輕摩挲我蒼白的臉頰。“好吧。”他翻身躺在我身旁,大大地吐了一口氣。
我與十四就這樣靜靜地躺著,誰也不說話。
 ;。。。 ; ; 我按捺住心中的慌亂,想向芸柔求證,卻又沒那個勇氣,害怕問出來的是我不想聽到的結果。
我承認我非常鴕鳥,而我也知道圓明園我是不能再待下去了。
所以,當日落時分,十四像過去這六天一樣,一下了朝就趕來圓明園陪我,我堅持要他帶我回家。
“你的身子還沒好,太醫說你需要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