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的瞳孔看到不遠處的嶽江流,仍在不斷淌出血液的嘴巴咧開,口中發出的兩個字還帶著汩汩的血聲,更多的血液順著下顎,脖頸流淌在破碎的身體上。
他看見嶽江流笑了,這笑容卻使得倉遠被火焰灼燙的幾乎融化掉的臉龐顯得異常恐怖觸目。
嶽江流心如針刺,雙眸積聚著憤怒的金焰。
“小遠,你退開吧,剩餘的事交給師傅,師傅保證,這裡的南陵教徒沒有一個人能活著!”
嶽江流淡淡地話語充滿了痛心和殺意。甚至在他心中這兩個天靈十一位南陵教修靈高手的命都不值倉遠的一根毛。
“他是赤風書院三大天靈的藏書閣主嶽江流!”白衣男子宇辰提醒道。
血袍人微微皺了皺眉,不過很快浮起一絲陰笑,道:“嶽江流?藏書閣主?哼,也這就這點實力?當初幾個長老特別吩咐不要招惹你們赤風書院,如此看來當真是可笑之極!”
那陰鷲而嘶啞的話語一出,不只嶽江流,只見那白衣男子也不禁皺起眉頭。
赤風書院屹立整個神州無數年,沒有一方勢力能撼動其地位,低調而神秘。這其中自然有其不為人知的原因。在他看來,血袍人如此說確實是太囂張,太自大了。
白衣男子宇辰向著嶽江流抱拳,道:“在下南陵教煉火旗旗主宇辰,這位是我血旗使者鷹舍,南陵教借貴地辦事,失禮之處還望多多包涵!”
“哼!”血袍人‘鷹舍’不屑地冷笑一聲,道:“嶽閣主,我南陵教在神州勢力如何你應該清楚,赤風書院也算是一方勢力。這個孩子是我們教主要的,你想來不會為這麼個弟子讓兩家結仇吧?”
這話一出,煉火旗主宇辰臉色更苦了。顯然血袍使者‘鷹舍’用南陵教的名頭施壓威脅嶽江流,南陵教是勢力龐大這不錯,可對方也不是小門小派。而且神秘的赤風書院沒有人知道它隱藏在表面之下的能量是如何之大。宇辰身為煉火旗主,在南陵教下十二旗主中算是實力墊底的那種,而他卻是很低調很冷靜地那種。
嶽江流笑了,那笑容冰冷刺骨,“南陵教?哈哈哈哈~~,”嶽江流全身閃爍著金光,他看著血袍人鷹舍,冷然道:“你鷹舍,還有你宇辰,還有你們這些個小嘍嘍,今天都得死!”
“哼,狂妄自大!”血袍人鷹舍發出一陣陰笑,道:“宇辰旗主,你去殺了那個孩子!”
宇辰一陣無奈。
“而我……”血袍人鷹舍那晶紅的眼球盯著嶽江流,道:“現在就滅了你,日後再毀你赤風書院!”
“毀滅赤風?你南陵教好大的口氣!”
一道震天動地的巨聲從遠處黑暗中響起,然後一道道炫麗光芒射出,
咻!咻!咻!
只見三到身影已然出現在百米之外。
當前之人身材魁梧,面容冷肅的男子,身邊是一位妖媚而美麗的女子。而稍微拉開距離站著的男子正是八方學府的那位天靈境高手。
僅僅稍稍一會時間,又七道身影出現在這片大地,這是其他七大學府帶隊的天靈境高手。
而在遠處的黑暗中,血袍人鷹舍陰鷲發現數道隱藏的可怕的氣息,皆是天靈界的修靈之人。
血袍人鷹舍皺起眉頭。
煉火旗主宇辰臉色變了!
“如此不將我赤風書院放在眼裡,你血旗好大的口氣,毀滅我們書院,不知是你血旗意思還是你南陵教主‘魁’的旨意!”梅月冷然喝問。身外暴漲著水靈彷如流水,天靈境強大的氣勢洶湧的爆發出來。
“南陵教?殺了我八方學府的天才弟子,而且是西門家族的大小姐,這份仇我們也記下了,今日你們這些人先來陪葬!”
那名八方學府的天靈境男子此時臉色也陰沉地很,語氣之中充滿了殺意。因為西門悅靈的死亡無論是對學府還是西門家族他已然無法交代,這是他的責任,無法推卸!
“鷹舍,……”煉火旗主宇辰有些急了,如此多的天靈高手而且每一個都不比他弱,若真動殺心他們逃都逃不掉!
血袍人鷹舍晶紅的眼珠中也閃過一絲退意。
不過,此時卻早已經晚了。或者說他們出手殺倉遠和西門悅靈兩個人一開始已經註定著死仇了!
“大哥!”嶽江流看向陽裂。
陽裂點頭,身上的恐怖氣勢瞬間升起,右手翻出一柄厚重的木靈巨劍,青鬱的木靈力幾乎隱約呈現出一抹黑色,狂風在他腳下向蒼穹翻滾而出,將他寬大的衣衫高高揚起。
那滿頭的長髮也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