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臉色陰沉,極是恐怖!
“轟——”
驟然,嶽江流右手一揮,一道金光閃過,五步之外的桌椅頃刻間化為粉末,瀰漫在房間之中。桌上的燭火也頃刻湮滅,浩蕩的月華趁勢而入,透過輕薄地的紗窗,灑在房間之內。
一下子,房間內暗了許多。
“說,是誰幹的?”
嶽江流陰沉的聲音響起,浮蕩在寂靜而空曠的房間內,充滿了殺機!
火老頭立即探查起倉遠身體。
馮千微微疑惑的看向嶽江流,“怎麼了,嶽先生,少爺還……,有救嗎?”
“全體各處都是傷痕,都廢了,沒有一處還有生機!”身旁的火老頭強忍著怒氣,一字一字的說道。
“什麼?全,廢了!”馮千頓時面如土灰!
“平宏,快說,是哪個王八蛋將他傷成這個樣子,說!”嶽江流冰冷的眼神盯著平宏,努力平復了下心情,沉聲問道。
冰冷的殺氣讓平宏靈魂深處一陣戰慄,眼睛甚至有些不敢正視嶽江流投來的目光。
“是,是少爺自己,是————”
“放屁,自己能弄成這個樣子!”不待平宏說完,火老頭怒吼聲便響起。
“不是——”被火老頭這一攪,平宏頓時語塞。神色著急,卻又說不出話來。
“火老頭,你給老子安靜點,讓他把話說完!”
嶽江流這時也沒有了平時的文翁爾雅,天靈境強大的氣勢釋放,瞬間火老頭胸口啞火說,不出話來。
“還是我來說吧!”
這時,平清水走了出來,看了平宏一眼,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視線掃過其他三人,眼神中透著一種淡淡的哀傷,扣人心絃。
最終目光停在了嶽江流身上,自然的迎上嶽江流充滿殺機的目光,淡淡的聲音響起。
“嶽先生,對不起,這些日子,其實少爺並沒有聽從您的吩咐,而是在訓練,更加努力的訓練,他每天一整天的舉著後院中那塊最大的石頭跑步,……”
平清水淚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默默地敘述著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
聽著,漸漸地,嶽江流身上的氣勢也收了下來,滿臉的殺氣也消失不見了,眼神中透出一絲辛酸,幾分苦笑。
火老頭與馮千也安靜了下來,靜靜地聆聽著——
“第一天,訓練完畢,少爺便暈倒了,後來每天都是如此,時間長了,少爺身體更變的虛弱,每天昏迷的次數也多了起來,就是昨天,在昨天,少爺昏倒了六次——”
“每天訓練完,少爺身體上全是綻裂的傷口,但每次醒來不是繼續訓練,便是離開府中,到第二天一早才回來,又開始一天的訓練,訓練真的很苦、很苦——”
“可是少爺曾吩咐過,不讓我們將這件事情告訴嶽先生和馮先生,我們也不敢說,本來也是想今日說的,可是少爺卻——”
“嶽先生,馮先生,還有這位老爺爺,都是我們的錯,是我們害了少爺,你們怎麼罰,我們都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