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笑不出來。7個人沉默著低著頭,據點上頓時安靜到了極點。雖然他們這些人沒少見到生死別離的場面,但是當自己兄弟的屍體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不免感覺甚是傷心。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況且這是一群鐵血男兒。
這時候狐爪想起了一個問題:“狐安呢?那傢伙,我們剛剛打的如此的激烈,怎麼就不見他的人呢。”拉過頭狐:“長官,那個狐安呢,他去哪裡了。”
頭狐道:“狐安只是一個做後勤的工程師,平時就是幫忙做做飯,像這種戰鬥,他插不上手,打起來的時候,我讓他到地下室去。”
狐爪:“哦!”
之後又是一陣可怕的沉默,大家都盯著狐尾正在漸漸發涼變硬的屍體或發呆或抽菸,在沒有誰說話。
“赫赫,嗯,大家聽我說兩句,”頭狐首先打破了沉默:“狐尾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的戰友,更是跟了我多年計程車兵,現在他死了,非常有尊嚴的死了。當然,我很傷心,但是傷心對狐尾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狐尾也不需要我們的傷心。當我們誕生的那一天,拿起武器走向戰場,今天這種結局也是一種幸運。”頭狐盯著狐尾的屍體頓了頓,接著說:“狐尾是一個幽默了老傢伙,我們曾經不止一次的討論他和我將會怎樣的死去,但是無論是哪一次的討論,最後的結果仍然是一樣的,我們沒有誰願意躺在病床上在病痛的折磨下死去,或許,這樣的結果正是狐尾所希望的吧。他是一個偉大的戰士,他的一生可以用輝煌來形容,讓我們用我們自己的方式向這個偉大的戰士表示我們的悲痛吧。”
說完頭狐第一個舉起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