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雙手呆立在面前的那名憲兵。他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點頭示意他的聯絡副官可以開始問話了。
聯絡副官清了清嗓子,瞟了眼站在一旁的中情局特工哈尼克,意思是說,不是你挑起的事端嗎?幹嗎讓我來問?
“姓名?上士。”聯絡副官道。
“道樂瓊斯。長官。”憲兵道。
“上艦多久了?”聯絡副官道。
“十八個月,長官。”憲兵道。
“此前,你跟死亡的傑里科少校有過接觸嗎?”聯絡副官道。
“沒有,長官。”憲兵道。
“認識他嗎?”聯絡副官道。
“不,長官。”憲兵道。
“那你為何射殺了他?你痛恨同性戀是嗎?”聯絡副官道。
“不,長官,是他自己撞到我槍口上的,我說過了,長官。”憲兵道。
“狡辯!你是說他自作自受啦?可他怎麼能一下就在自己的胸前撞出三個彈孔來?你這個白痴!”聯絡副官道。
“那的確是個意外,我不是有心射殺他的,長官。”憲兵道。
“好啦!說重點吧!”
托馬斯艦長不耐煩的打斷了二人間的對話,他聳了聳披在肩上的軍服,少將軍銜的肩章上那枚將星微微閃耀,似在給他的威嚴站腳助威一樣。聯絡副官給上司這麼一說,一時不知所措。而那名憲兵則依舊呆立在那裡。準備有問必答。
看看有些冷場,托馬斯艦長只好緩緩的站起身走到那名憲兵的面前。低頭站了一會兒,然後把他那矮壯的身體擺在了憲兵的一側。這樣,在說話的時候他就不必仰視自己下屬了。
“道樂瓊斯,你是一名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