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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爸,您在這兒呢,我說今兒早上怎地沒看見您一起和我們吃早餐呢。”沈玫聲先到,幾步的功夫就把手中的粥放在桌邊,給沈老爺子盛粥。

沈老太太手中的木塊不輕不重放下,發出叮地一聲響。

“喲,大媽媽,您這是不喜歡女兒來麼?來,我給您盛粥。”沈玫繞到沈老太太身邊,彎腰把釵子露到她面前,“南瓜粥,我記得呢,那時候一罐南瓜粥被我打翻了,爸讓我一個星期不準吃早餐,我的胃現在還時不時疼呢。”

明明盛出來的是紅棗薏仁粥,沈玫卻指鹿為馬說是南瓜粥。

“哎呦,”沈玫誠心把碗裡的粥潑出來一半,自然是往地上潑,她怎麼敢往老太太身上潑,沈曄庭當場就會要了她的命。

裴錦也放下筷子,靜觀其變。沈曄庭手心覆到她手背上,也是冷眼看著。

沈老爺子一杵柺杖,“你跟我回去。”

大房裡面永遠不會允許二房出現,這是沈老葉子當初給沈老太太的承諾。沈老太太年輕時太強勢了,沈老爺子更偏愛二房的軟弱一些。

“別呢。老太太都看到了,我也不會不拿給你們看不是。”沈玫取下頭上的釵子,攤在桌上。

眾人目光移動到桌上,都是不解。

“當初大媽媽的燕子浮雕是墨色,我媽媽的燕子浮雕就是玉色,可是這隻釵子,我今早在榕榕的床上看到了,昨晚有僕人還看到這位裴小姐進了榕榕的房間,好半天都沒出來,”沈玫笑起來只剩下一張皮的面容猙獰可怕,“裴小姐你有什麼目的,勾——”

“沈玫,”沈曄庭不鹹不淡地開口,卡住她的嗓子,“你看看桌上的是什麼釵子?我送給裴錦的,就在她自己頭上。”

沈玫一頓,拿起桌上的玉釵,不可思議地朝裴錦看去,再繞過桌子準備去奪裴錦頭上的玉釵,卻被自己剛才打翻的粥給滑倒了。骨頭髮出幾聲脆響,她疼得幾乎斷氣。

“小福,抬出去。”沈老太太開口。

“誒。”小福一個人強硬地半拖半抱把沈玫弄出去。

骨頭又是幾聲響,突如其來的蠻力直接把沈玫給弄昏過去。

沈老爺子嘆了口氣,為了這個丟盡門楣的女兒他也是受夠了氣,五十歲的人了,隔幾年就結一次婚……

裴錦回到沈曄庭房間裡,摸摸手中的玉釵,摟住沈曄庭的脖子,“剛才小福送小菜的時候是給你送釵子,所以你剛才讓我撿手機是為了換我頭上原來的釵子?小福真厲害啊。”

沈曄庭一笑,“你終於學聰明瞭一回。沈玫就是這樣的人,你那個姐姐也是。”

“她不是我姐。”裴錦踮起腳咬他的骨頭,鎖骨。

“好好,不是不是。”沈曄庭很奇怪,咬他鎖骨他就會癢得發笑,“明天就回去了,你也快開學了,還有一下午和一晚上。”

“總覺得裴悅悅像牛皮糖一樣,怎麼甩都甩不開。”

“別管了,沈曄榕對她也只是暫時的。”不過,對她卻有些特別的興趣,要不然也不會任由著裴悅悅拿走那根釵子去做宮心計。

“你怎麼脫我衣服。”大白天的真的好麼。

“你想要我也給不了,昨晚勞累一晚上,現在我還要養精蓄銳一下。”沈曄庭眉眼帶笑。

“嘴上說著不要的話,手卻很誠實。小妖精。”裴錦嘟噥,他的手掌就在她身上游走挑逗,“你換就快點,要不然我自己換。”

當女人和男人發生關係,對應的她對男人的肢體接觸就沒原來那麼排斥,甚至是,感覺就像是媽媽在給自己穿衣服,根本沒多大其他微妙感受。

所以,一個男人可以判斷她的老婆和另一個男人有沒有出軌,正如紅玫瑰白玫瑰裡的男主,他的老婆和裁縫師有染,男主就憑著裁縫給她老婆量尺寸就看出來了。

所以,要麼就別出軌,要麼就出軌到別人看不出來。

沈曄庭帶裴錦現身本市的夜會王都,陪著兄弟喝悶酒。

偌大的包間裡就只有三個人,通光明亮如同白晝。

兄弟悶了一口酒,“庭庭,我是這沒想到他會出軌,揹著我居然有三年了,你說我是不是很傻。”

“你的確有點傻。”沈曄庭幹了一杯,“你老婆呢?”

“賣到拉斯維加斯去了,躺在轉盤上,聽說給分了。”他打了個酒嗝兒。

裴錦,“……”太可怕,tt我要回家。

沈曄庭,嗯,達到效果了,回家。

多年以後裴錦說起這件嚇到她的事,沈先生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