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這可是上好的木頭!”水牛肉疼的嚎叫著,他使勁拍了拍手,門外頓時衝進來六名穿著黑色背心的中年人,水怒吼道:“讓他們滾!我不想見到他們!”
“我操!”海盜勃然大怒,可他卻不敢真正的一刀砍在水牛的脖子上,他要是死了,這筆錢誰來還呢?
我的眼睛早就盯在了水牛身旁的那個巨大錢袋上,見海盜沒了動靜,我一個後翻來到那六名中年人身邊,飛快的揮出幾拳,這群人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已經抱著肚子在地上打滾兒了。我可不想在這種地方大開殺戒,只用不到30%的力度,這種力度足夠讓他們疼上好幾個星期了。
六人倒下了,我馬上勾起板凳向前一挑,板凳直直的砸在水牛的臉上,只聽‘嗷’的一聲,水牛捂住了自己的肥臉,兩行血泉從他的鼻孔中流出。
“去拿錢。”我對海盜說。
海盜先是一愣,然後連忙搶過了水牛身邊的錢袋,他掂量了一下,狂笑:“水牛哥,不好意思啦,這些錢我就先拿走了,我會帶老大向你問好的,如果有需要記得找我們東哥呦。”海盜捧著那一大袋子鈔票讚賞地看著我,把我看的都有點臉紅了。
很順利,非常順利的,我和海盜完成了第一個任務,回去之後,麻將東大喜,賞了我和海盜每人一萬塊錢。這錢可不算在正常工資上,算作獎金。
以我年薪十萬的待遇,在小混混當中我也算是金領了,普通的小混混每個月只有600…800塊的工資哎,不幹點大事兒就只好等著餓死啦。
晚上,海盜請客,我們在‘不管村’的酒吧裡包了張超大的豪華臺,海盜一邊跟他那些小弟講述我今天的威武事蹟,一邊跟他們拼酒,搞的那群八分醉兩分醒的小混混每個人都把我當成了偶像。
海盜攬著我的肩:“夏天,今天要是沒有你,咱也不能那麼順利拿到錢,大水牛,他他媽的算什麼東西!哈哈,敢和咱們老大作對,為這事兒,咱兄弟倆必須喝一杯!”
我看著興奮的海盜也不忍推辭,揚脖喝了一杯。
“好!為了我們天哥,乾杯!”
一群人熱熱鬧鬧的玩著色盅,猜著酒令,這種感覺我在南吳從來沒試過,因為在南吳我實在找不到什麼人能跟我一起瘋,小黃毛,大熊他們見了我就比見了他們親爹還要尊敬,怎麼會好像現在這樣?海盜攬著我:“他媽的,夏天,你小子是不是在躲酒?每次都是咱。。咱們兄弟敬你,你咋,咋,咋不多喝點呢!”
“天哥,為了慶祝,慶祝您加入,我要為您唱首歌!”一名小弟,歪歪扭扭的跑到舞池上,搶過DJ的麥克風就扯開嗓子唱了起來:“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愛什麼來著,忘詞兒了……”臺下一片噓聲,不少易拉罐都被人拋了上來,我們那群人則是在旁哈哈狂笑。先前的尷尬和不適已經完全消失了,我很喜歡這種感覺,這才是年輕人應該玩的東西。
喝到半夜三點,酒吧要關門了,我們十多個人才互攙扶著從那裡走出來,冷風呼呼的從我們身邊吹過,海盜打了個哆嗦伸出手:“這是車,車鑰匙,誰,誰去開車。。”感情這傢伙還知道酒後駕駛不安全。
一個小弟連站都站不穩了,他打著酒隔兒抓著那串車鑰匙,大叫:“我來,讓大傢伙看看什麼叫漂。。漂移。。”
一個同伴笑道:“少他媽吹牛了,不。。不就是玩過兩次。。兩次跑跑卡丁。。丁。。丁
車麼。。還漂移呢。。”
我雖然不跟他們同路,但我也知道生命的重要性,海盜他們維持著這樣的狀態,鐵定成為明天報紙上的頭條,標題我都想好了《一夥黑幫份子酒後駕駛,導致N人死亡的,N人受傷。》
我搶過鑰匙指了指背後的麵包車:“上車上車,還是我來開吧,就算你們不要命,我還想要呢。”
等八、九個人擠滿了麵包車,我這才打著了引擎將他們送到海盜家的樓下,看著已經睡著的痞子們,我搖搖頭,應該沒人會打劫他們吧?
之後的時間,基本每天在放學或自習時間我都跟海盜他們泡在一起,他們能帶給我青春的感覺,他們會因為十塊錢,甚至五塊錢和隔壁的幾個痞子團伙打架,會因為打賭而去摸某個老大的女人的屁股,因而被那老大的小弟們拎著啤酒瓶滿村子亂跑,也會因為在街邊叫囂被幾個資格比他們還要老的混混教訓……
這裡所有的一切都讓我感到新鮮,感到有趣,就連跟著海盜他們逃跑,我都覺得是一種樂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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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坤沙正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