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得迷迷糊糊:“你最討厭……”
走了一段路,胤禩吩咐了幾句,就攬著敏芝朝反方向走了。一路上,他的半個身子靠在她身上,一副不勝酒力的模樣嘴裡卻說著:“你剛才一直看著我,是太入戲了嗎?”“沒有的事,我是想找個人減輕我的戲份。”敏芝氣鼓鼓地說。耳邊立刻傳來熱乎乎的笑聲:“爺是這麼廉價的嗎?”“沒有,您貴重的很,我只是尋找這種可能性。”她一臉諂媚地笑:“爺要是看中什麼美女,千萬別跟我客氣啊!”胤禩笑得胸腔都震動了:“你真是這樣想的?”敏芝撇嘴,這個胤禩到底是不是歷史上那個啊,我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還半真半假的。一時氣悶,敏芝別過頭不說話。
胤禩的手攬著敏芝的肩,他們的身體靠的很近,遠遠地看見秋菊和陸九迎上來,敏芝想推開他,他的手卻加了力道。她看見陸九眼裡疑惑的目光,心裡一片清冷,邊上的這個男人,只不過是這出舞臺劇的男主角而已,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回到家,躺到床上,兩條被子和自然形成的鴻溝,她苦笑,中間水碗都不用擺啊,宮裡娘娘們知道了估計會連眼珠子都掉出來吧。閉上眼:不想了,再想下去她會做噩夢的。強迫自己睡覺,卻破天荒地怎麼都睡不著,心裡都是雜七雜八的事情,穿來前福利院的生活,養父母的教導,走上社會後一個人的寂寞,以及穿來後一系列莫名其妙的事情,眼睛一陣陣發脹。努力咬著嘴唇,敏芝無聲地哭了。這也是她穿來以後的第一次哭泣。她想爸爸媽媽,想自家的房子自己的床,想一個辦公室的同事們,甚至想那個動不動就出來查崗的女強人上司。回不去了呢,自己的身體恐怕早已經化成灰灑在了異國的天空,爸爸媽媽,女兒過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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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走自己的路
胤禩最近很煩惱,分府以前,他可以裝成天真可愛的孩童,雖然母親身份第一點,但是長得好看的他還是很受皇阿瑪喜歡的,雖然太子的“喜歡”讓他敬謝不敏,但是日子過得還算順利。可是分府以後,好像他計劃中的每件事情都有了偏差。
首先,他雖然領到了計劃中吏部的差事,卻是個筆帖士,他還因此被康熙訓斥字一點長進都沒有,合著你兒子我就為了專門抄書生的,抄書你還嫌棄,讓他因此成為兄長的笑談。因為皇阿瑪說,改天給他的先生直接住到家裡,讓他重新學起,老天,他已經十八歲了!
其次,是他的婚事,本來,娶誰輪不到他做主,皇阿瑪賞了誰就是誰,女人,不過就是一個物件,而且,早在十二歲的時候就有宮女**的他從來不會為這種事情費心思,然而,指婚的聖旨下來,他私底下一查,頭頂就冒起了青煙:皇阿瑪,我是不是你兒子啊?你居然讓我如招贅般在女方家裡舉行兩次婚宴,還親自下旨讓身邊大太監吳書來送聘禮過去,你怎麼不直接把我鳳冠霞帔了呢?最要命的是,這郭絡羅採萱,大婚前居然自殺,安王府的人還替她隱瞞!胤禩覺得自己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你是烈性女子是嗎,死都不肯嫁我是嗎,我要你知道,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魂,我把你養起來,供著你,皇阿瑪面前我深明大義,維護皇家尊嚴,私底下哼,你就一輩子空房到死吧!安郡王府,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看那女人牽線木偶般完成拜堂的動作,他的心裡就一把一把的火:郭絡羅採萱,我會讓你後悔終生!他遣走她的侍女另外派了自己的人給她,他故意在新婚第一天就當中羞辱她,誰知她不但沒有不但沒有發作反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哼,現在開始裝可憐了嗎?晚了!但是讓他覺得奇怪的是,這個女人好像不像傳聞中那樣驕橫跋扈,她做得一手好家務,又有一手好丹青,甚至對旁人的心理活動都可以揣摩得得十之八九。更讓他驚訝的是她對事物有敏銳的洞察力,他一開始以為這是女人趨吉避凶的本能,但後來發現好像不只是這樣,她一定對自己有隱瞞!
於是,他派人更深入地調查了她,卻得不到任何有價值的資訊,她的過往一片空白,除了父母早亡,外公憐愛之外,王府其他人對她就像是對一個物件,安郡王的續絃佟佳氏更是為了自家侄女的未來,特地製造輿論逼她“自殺報恩”。她不幸的童年和少年時代是真實存在的,這讓他更想不明白,身邊躺著的這個女人到底是哪裡不對了。翻個身,繼續黑夜的觀察,他震住了,以往在他身邊睡得沒心沒肺流口水的她,今天臉上居然掛著淚痕,睫毛不安地抖動,她又哭過了。
這已經是連續第三次,他發現她哭了。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