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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令官閣下,支那人的火力實在。。。。。。。。。。。。。”
柴田義男才一開口,就被柳源下一冷冷的打斷:“不要為自己尋找藉口,柴田少佐。後藤支隊無法忍受失敗,也絕對不會失敗。你忘記了支隊長閣下和次郎的仇恨了嗎?”
聽到弟弟的名字,柴田義男整張臉都因為痛苦和憤怒而變得扭曲起來,他用力的一低頭:“我知道了,司令官閣下,除非我死了,不然帝國的旗幟一定會飄揚在支那人的陣地上!”
更加兇猛而瘋狂的進攻開始了,柴田義男親自站在了第一線,指揮著自己的部下發起了潮水一般的進攻。
主攻方向放在了馬德弼和余文正指揮的左翼陣地。
日軍這次好像鐵了心一般的,打死一層,又衝上來了一層。密密麻麻,層層疊疊,好像殺不完,斬不絕一般。
馬德弼和余文正也從來沒有打過那麼艱苦的仗,他們每人操著一挺機槍,瞪著血紅的眼睛,一聲不吭,咬牙切齒的把一串串火舌從槍口中噴吐出去。
日軍的重機槍火力開始朝中**隊的火力點進行壓制,兇猛的火舌,一下壓的余文正抬不起頭來,缺少了一個火力點的打擊,日軍重新狂叫著一層層撲了上來。
正在這個時候,邊上槍聲忽然響了,方才還在瘋狂叫囂的日軍重機槍,一下變成了啞巴。而余文正手裡的機槍,又開始重新發言!
余文正朝邊上看去,那個一聲不響除掉日軍重機槍點的,正是錢盼福。
左右兩翼兩個點上,各出現了一個神槍手,一邊是在淞滬戰場就大展神威的高飛,另一個是才加入6連的錢盼福。
喝彩聲中,錢盼福憨厚的笑了一下,默默的壓上了子彈,什麼話也沒有說。
“餘長官,餘長官,左面有些頂不住了!”
急切的呼聲一下讓余文正回頭來看,沒有任何猶豫,把機槍往邊上的江得財手裡一塞:“你負責機槍,麻旺,謝依,和我來!”
說著操起手邊的花機關,冒著腰一下就衝了過去。
麻旺沒有任何猶豫,跟在長官身後也衝了出去,謝依卻猶豫了下,這才操起手中的步槍跟在了後面。
十幾個鬼子已經由另一側摸了上來,馬德弼正帶著弟兄們和東洋人苦戰。
余文正衝上了陣地,揚起花機關,“突突”一梭子掃了出去。
花機關忽然卡殼了,余文正扔掉,從腰間拔出了兩把民國17年式駁殼槍,“噹噹噹當”,兩個鬼子當場倒在血泊之中。
白刃戰中,中央教導總隊的和川軍之間的不同很快顯現。
馬德弼操著一枝刺刀雪亮的步槍,吼聲連連,以標準的拼刺動作和兩個鬼子纏鬥不休,麻旺這些人,衝上陣地,一聲不吭,後背拔出大刀就砍!往往一刀下去,血肉橫飛。
有時是麻旺,揮刀的動作非常奇特,好像在那跳舞一樣,姿勢優美,但又非常實用,一刀一個,眨眼兩個鬼子已經倒在了他的大刀之下。
謝依卻抱著步槍躲在一角,死也不上去拼殺。正好看到一個鬼子悄悄摸到馬德弼身後,謝依趕緊舉起槍來,“砰”的一聲槍下,企圖偷襲的鬼子一頭栽倒。
聽到槍聲,馬德弼回頭看了一下,見是謝依救了自己的命,也不多說,點了點頭,表示感謝。隨即猛然回身,虎吼一聲,刺刀狠狠的扎進了一名日軍士兵的胸膛。。。。。。。。。。。。。
靠著余文正的及時增援,衝進來的鬼子被悉數殲滅。馬德弼扔下步槍,前衝一步,一把抱起機槍,吼聲中,機槍子彈如暴雨一般傾向已經衝到面前的日軍。
這一次日軍已經衝進了陣地,陣地差點丟失,千辛萬苦打退了這次進攻,馬德弼喘息著說道:“謝了。”
余文正也累的幾乎癱倒在地上,朝麻旺豎了下大拇指:“麻旺,哪學來的?”
“我們寨子里人人都會。”麻旺有些靦腆地說道。
麻旺方才殺人的一幕,馬德弼也清楚的看在了眼裡,笑著說道:“前段時候我還看了本書,平江不肖生寫的‘江湖奇俠傳’,裡面崆峒、崑崙兩派的人本事大著呢。我看麻旺就有那麼一些意思。。。。。。。。。。。。”
“啥?啥奇俠?”麻旺怔在那裡。
“平江不肖生寫的江湖奇俠傳。”馬德弼笑了:“很好看的一本書,等打完仗了,我去找給你看。”
“我不識字。”麻旺有些不好意思。
馬德弼哈哈笑了起來:“不識字沒有關係,我念給你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