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撞上了咱粗心了一次的活老虎。
誰又知道會被自已人偷襲呢?這不能怪我。這傢伙撿了個便宜,是‘烏龍球’,懂嗎7要不,讓他用他那破高炮再打10次試試看,恐怕他連飛機的邊也碰不著”
小本茨搖著頭,一本正經地說道,差點被咖啡嗆住,惹得指揮室內的軍官們大笑不已。”考夫特先生說得很對,我希望大家要加倍小心一些。我可不想在快要看到勝利時,有人得意忘形將小命送給日本人。蓋伊少校,麥克少校,還有你菲裡本茨先生,你們都得加倍警惕。越是到最後,日本人會更拼命的。日本人象是一個快輸光了,只剩下兜襠布的賭徒,或者象是一條落水的瘋狗,發起狠來還是不可小視的。日本人是既愚蠢而又自以為是,狂妄自大,自命不凡的。有一個故事就說明了這一點。”劉喜銳站在指揮室的地圖桌前,他用裝有手槍的槍套搞了搞桌面,對他這些出生入死,患難與共的朋友們說道。
“劉!講講吧!反正沒戰事。我給你倒杯熱咖啡提提神,講起故事來也要精神一些!”
小本茨急忙遞上一杯剛倒好的熱氣騰騰的咖啡。其他的人也聚精匯神地盯著劉喜銳,耳朵都立了起來。
“好……,哇!”劉喜銳喝了一口咖啡,燙得他張口結舌,直吸冷氣,他惡狠狠的對小本茨罵道:
’你在搞謀殺,這咖啡能喝嗎?‘口小本茨訕訕地笑了起來:“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喝燙咖啡,真的對不起!你沒事吧!”
“當然沒事!小小的一杯咖啡能難倒我們的上校大人嗎?我說本茨先生,你和日本人一樣的自以為是,你以為人人都象你一樣喝滾燙的咖啡嗎…劉,別理他,還是把日本人的事說來聽聽吧!大夥都等著哩f”
考夫特中校不失時機的邊拍馬屁邊將小本茨損了一頓。
“好吧!”劉喜銳舔了舔燙木了的嘴唇,慢慢說道:
“一天,一架飛機飛越太平洋。飛機上有3個人,一箇中國人,一個美國人和一個日本人。不料飛機飛到中途出現了故障。要使飛機繼續前飛並平安著陸,飛機上必須要跳下去2個人,只能剩下一個人。在飛機上只有一具降落傘。哪兩個人跳呢?又是誰能夠使用這唯一的一具降落傘呢?3個人面面相觀,相持不下。情況是越來越危急了,再不作出決定飛機將會墜毀。這時,上帝出來說話了。上帝說,我這兒有3根草梗,兩長一短,你們輪流抽吧!抽到長的跳下飛機,抽到短的留下。不過,跳飛機的人,我可以無條仵的滿足他的一個要求。但這要求只能針對現實環境中的人和事提出來,不得超越這個範疇。的確,這辦法對3個人來說都是公平的。第一個抽籤的是美國人,很不幸,這傢伙抽到了一根長籤。美國人想了想說,我可以跳下飛機,我的要求是帶上那具降落傘。上帝同意了,美國人揹著降落傘跳出了飛機。第二個抽籤的是日本人,這小日本運氣不錯,竟然抽到了一根短籤,他得意的笑了起來,他讓出了機門,幸災樂禍的想看中國人跳飛機。剩下的肯定是根長籤,不用抽了。中國人攤開兩手,無可奈何地對上帝說,你真的可以無條件滿足我一個要求嗎?上帝回答道,當然…….””報告長官!”
隨著一聲喊,一名參謀軍官闖進了指揮室。
“上校先生,旗艦發來訊號,發現日機群,數量約400架左右,距離220海里,西偏北10度,請上校決定是否出擊!”
劉喜銳對考夫特說道:“中校,發出命令,艦隊全部戰鬥機升空,擔任警戒的巡邏機隊增加到60架,其餘戰鬥機隨我出擊。備航母上的轟炸機和魚雷機隨時作好升空準備。給旗艦回訊號,建議艦隊成防空陣形,防空火力展開。”
劉喜銳邊說邊紮上皮帶和手槍向外走去,指揮室內燥動起來,軍官們急急地向外奔去。
小本茨邊跑邊問:
“劉!那個中國人從飛機上跳下去了嗎?
他提出的是什麼要求啊!”
劉喜銳白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還能怎麼樣!中國人對上帝說道,來呀!快將這個該死的日本小鬼子從飛機上給我扔下去!”
正在向外狂奔的飛行軍官們不禁一楞,立即一齊捧著肚子笑倒在地。
淵田津美雄大佐在日本海軍航空兵中是大名頂頂的。要說他擊落了多少美軍戰鬥機,打過多少惡仗,那倒未必。他和原田實大佐,永野丈市大佐,同稱為日本海軍航空兵中的“三劍客”。
淵田今年32歲,正是年富力強的當打之年,但他實在沒有打過幾次象樣的仗。他是航空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