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狠本沒有去勸他回來對不對?”
軒轅晟默然,半晌站起道:“你好好養病吧,不要再操心這些,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
“您還沒回答我!”軒轅韻突然自榻上撲下,撲跪在冰涼的玉石地面,一把抓住攝政王的衣袖,仰起頭死死看著他,“你沒勸他……而我告訴了你他的身份和秘密據點……你……你對他做什麼了?”
她清瘦的身子不過半彎殘月,揚起繃直的脖頸比月色更為蒼白,一抹下頜俏而薄,薄得驚心的透明,至於那雙睫毛茸茸的眼睛神采如舊,此刻也旋著驚懼的淚花,在一片模糊的視線裡看著自己高偉如山的父親。
軒轅晟背對著她,立得筆直,一句話“做我該做的事”險些衝口而出,最終卻化為了悠長而壓抑的一聲嘆息,他回身,親自將女兒抱上榻,道:“乖乖,沒有,我沒找著他。”
“你真的對他動手了!”軒轅韻卻已明白一切,父王喊她乖乖的時候,多半都是因為需要騙她,她蒼白的手浮著青筋,緊緊攥住他的衣袖,瞬間淚流滿面,“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你騙我”
她病了有段日子,聲音嘶啞,嘶喊聲越發聽起來剖心瀝血,一聲聲都是悲憤不解和失望,尖石般四處飛射,刺破這素來和穩寧靜不知人間悲歡傾軋的華貴香閨錦繡玉帳,瞬間漫漫騰起了綺羅血沉香末,將她單薄的肩淹沒。
軒轅晟素來穩定的手,開始微微發抖,但也只是抖了那麼一瞬,隨即他平靜的慢慢捋開軒轅韻的手,站了起來。
他背對著軒轅韻,淡淡道:“韻兒,你是我的女兒,是皇族後代,以前有些事你不想懂,我也便心疼你不讓你懂,現在我覺得我是害了你,你憑什麼不懂?你不懂才是我對不起你。”
“我不管什麼懂不懂……”軒轅韻淚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