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向賀智宸身邊靠了靠,心裡暗想:今個這是怎麼了,一個二個的都讓人受不了,孫氏那個諂媚的樣,讓知道卻沒見過的來福,已經很是噁心了,這倒好,歐陽元風也來膈應她,真是讓她沒法在這兒呆下去了。來福不知道的是,她下意識向賀智宸身邊靠的動作,卻是把歐陽元風看的心裡突然特別煩躁。
歐陽元風既然心情不爽,讓他就想發洩,找誰呢?那肯定是還在那兒磨磨唧唧的孫氏。他更是嚴厲的看著孫氏道:“怎麼,你還不走,這是不應成了,那好你們家現在就……”歐陽元風下面的話卻是沒有說出口,就被孫氏慌張的截住了。
孫氏這會哪還顧得上她打的那些著個小算盤,她擺在手搖著頭的邊向門口退著,邊說道:“不不,不,不不不,歐陽少爺您別生氣,我這就走,這就走。”這會孫氏像是被狼攆了似的,夾著尾巴就跑了。這回可是讓她長點記性,估計這一兩年內孫氏是不敢到莊子上來了。
孫氏一走也清淨了,來福笑眯了眼,她頭一次認為歐陽元風來的巧,這要不是歐陽元風來了,孫氏還不定怎麼胡攪蠻纏呢。為了表示對歐陽元風的感謝,來福笑眯眯的對歐陽元風說道:“這會你怎麼來了,昨個的年你和誰一起過的,是和文伯一起嗎?過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昨個我爹去園子裡叫你和我們一起過年,你怎麼沒有來,我娘都有點難過了。”來福破例對歐陽元風主動的關懷。
“我沒來就大嬸難過呀,福兒沒有難過嗎?”來福的幾句關心的話,讓歐陽元風緩解了一下煩躁的心情,不過他玩笑式的說完話,卻意味不明的看了賀智宸一眼。
來福沒有看到歐陽元風看賀智宸不對勁的眼神,她很自然的回道:“嗯,我沒有看到你和我們家裡的人一塊過年,心裡也不高興,哼,你給我說,你昨個咋沒有來呢,以前你都和我們家一塊過年的。”來福說著這話,也暗地了瞟了賀智宸一眼,她心裡當然猜到歐陽元風為了什麼不過來的;當然她這樣問歐陽元風,並沒有指望歐陽元風會告訴她點什麼,她只是沒話找話說吧了。
歐陽元風聽到來福的話,心裡總算是好受點了,他也猜不透自己這是怎麼了,就是看不得來福對賀智宸好,就好像來福要不屬於他了似的,歐陽元風現在畢竟年齡不大,還不懂他對來福到底是個什麼心思。總之現在歐陽元風心情好了點,對賀智宸也露出了點笑容,他果真像來福想的那樣,並沒有回答來福的問話,只是帶點轉移話題的對賀智宸打招呼道:“智宸最近怎麼樣,我這來了之後還沒有顧得上給你拜年呢。”說著他拱手祝賀智宸道:“祝智宸弟,今年一順百順,心想事成。”歐陽元風特別的把“心想事成”這四個字咬的很重。
賀智宸像是瞭然的一笑,意味不明的看著歐陽元風也拱手說道:“歐陽兄,小弟也祝你,事事順心意,恭喜發財。”最後一個“財”字,賀智宸雖然沒有像歐陽元風似的,把字咬的很重,可是他卻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卻託著長音說完。
這兩個人真假。來福不自覺的用手摸著胳臂,她看著面前倆個裝作客到,卻又說些暗示性話的倆人,真是雞皮疙瘩起了身呀,這倆人也太會裝了,像是特務接頭似的;這要不是在古代,這兒又沒有電視機那樣高科技的電器,來福都要以為歐陽元風和賀智宸他倆,肯定是《潛伏》看多了,所以才學那些人竟說些暗語呢。
為了怕自己再起雞皮疙瘩,來福趕緊的打斷了他倆還要說的話,她抬手指著那邊的椅子,裝蒙的說道:“來者皆是客,不要站在說話了,歐陽元風請上座,賀智宸看茶。”她的一句話逗笑了賀智宸,他躬身學著小廝的樣子,逗來福道:“是,小的尊福兒小姐的吩咐,這就給客人到茶去。”說完,他就真的給歐陽元風到茶去了。
歐陽元風卻又心裡不得勁了,他看著來福說道:“福兒,怎麼我成為客人了,智宸難道是家人不成?還有你怎麼讓他也和我一樣,叫你福兒啊?”說話,歐陽元風臉上流露出委屈的神色,眼神也帶著幽怨。
來福看著歐陽元風的樣,再聽著他的話音—來福真有點無語問蒼天之感了。怎麼感覺這麼酸吶。來福這回有點肯定歐陽元風有可能是,因為過年了想念他去世的母親,所以腦子短路,行為幼稚了。來福這會也是有點幽怨了,她心裡腹誹:本以為找藉口躲避給村裡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拜年,在家裡偷個懶躲個清靜呢,來福現在還能想起,不想跟著大人拜年的小柱子,再看到來福不用跟著去,那種幽怨有羨慕的眼神。
來福本來因為小柱子還幸災樂禍的心情很高興,這怎麼大人一走,她還沒有靜會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