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沒靠近他嗎?”
露兒瞪著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沈幼芙,隨後搖了搖頭:“小姐,你喝成那副樣子,葉倫公子他躲著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讓你靠近啊?”
露兒終於把這忤逆不敬的話說了出來,她心裡可算是舒服多了!
小姐什麼都好,就是總不注意自己的形象。
瞧瞧人家沈憐小姐,平時看著都普普通通,可哪一次在男子面前不是精雕細琢的?現在不就隨了心願了嗎!
哪像自家小姐,先是嚇跑了一個飛白公子,又是嚇跑了一個敬亭公子,現在可好……這個葉倫公子,以後肯定也要對小姐敬而遠之了!
沈幼芙卻不知自己的丫鬟還操著這份閒心呢!說起來葉倫正是她挺喜歡的那種型別,所以她得知自己沒有在酒後對葉倫動手動腳,已經自覺酒品不錯了……
不過聽說葉倫公子躲著自己,沈幼芙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沈幼芙掩飾著自己那微薄的羞愧之心——大不了這幾日別去翠悲山咯。葉倫公子是男人嘛,不會計較這點小事的,應該過幾日就忘了吧!?
沈幼芙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在屋子裡醒了小半天酒,才不過晌午之後,石經義卻前來打亂的沈幼芙的計劃!
這時候沈幼芙已經用過了一碗雞蓉粳米粥,醉酒的症狀也緩和過來不少——雖然還有些頭暈,但至少能端端正正的行走了。
沈幼芙坐在椅子上,命露兒請石經義進來。
石經義帶著一臉的焦急,一進來就直接跪在地上道:“回稟小姐,莊子上出事了!”
聽見這話,沈幼芙心思一沉。
現在這田莊,對於她來說可是意義非凡。莫說自己現在所有的經濟來源都出自這個莊子。拋開這銀錢的事情不提。這莊子可是她沈幼芙初次創業的根本!
她以後可是打算以這個為基礎,慢慢實現自己的“野心”呢!
何況莊子上的許多東西,原本就是秘密,要是洩露出去。對她和對沈家只會百害而無一利!
“你慢慢說。究竟是怎麼回事?”沈幼芙心中恐怕比石經義還著急。不過這個時候,她卻不能慌亂。
沈幼芙冷靜的樣子,讓石經義似乎找到了些主心骨。
他點頭。然後將莊子上這兩日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沈幼芙做了彙報。
眼下已經到了夏末,眼看莊子上的瓜都悉數熟了,而之前種下的玉米,也已經結出了穗子。可以說這個時候,正是整個莊子最值錢的時候。在這種時候,最是要小心安全。
莊子上其他人也許並不知道這一點,不過石經義卻早早就意識到了。
只是他一直擔心樹大招風,所以並沒有去請那些鏢師護院一類的人前來,而是跟沈幼芙要了些銀兩,自己買了兩隻巨犬。
這兩隻狗從前就是用來看家護院的,所以長得十分剽悍,除了石經義每日餵養它們才能得到它們的親近之外,就連其他莊子上的人都不能靠近。只要有人靠近,就會發出怒吼。要是那人還不退去,這兩隻狗扯斷繩索將人撲咬傷殘……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莊子上男女老少都躲著它們,只有石經義每天晚上,會帶著它們在田裡搭個棚子睡覺。
有了石經義和大狗這樣日夜守著,莊子上原本應該是萬無一失了。
可誰知就在前兒夜裡,石經義剛睡著不久,就被大狗的咆哮聲驚醒!
有了一段時間與大狗相處的經驗,石經義立刻察覺這咆哮聲與往日不同——往日大狗就算衝著莊子上的孩子吼叫,卻也只是想要嚇退他們。而這一次,石經義明顯聽出了咆哮聲中的嗜血的怒意。
有外人來了。
石經義一骨碌就爬了起來,牽著狗鑽出帳子。這月黑風高的時候,田地裡出現陌生人,當然不會是什麼好人!
他四下裡望去,果真見到瓜田裡似乎有一個身影,正貓腰蹲在地上!
與此同時,石經義拴在帳篷上的兩隻大狗也終於忍無可忍了!它倆狂吠著就朝那人影撲了過去,其速度和力量,竟然將身後的帳篷一下子連根拔起!
“可就因為它倆拴在一塊兒,身後又拖著帳篷……”石經義一臉懊悔:“所以最終還是被那人跑了,而且,小的事後檢視了一遍,足有十幾只瓜被剪了秧子,光是被那人偷走的,就有三四隻。”
說起這件事,石經義真是又氣又恨,從來只有他在別人碗裡搶食兒的!哪有被人搶過……
而且,他分明發現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