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芯畫眼神有些閃爍,隨即抬頭睨向姜側妃,“側妃人錠是什麼意思,懷疑我?我可沒拿那畫。”
“沒拿是吧?那好,要主餐查出來是誰拿的,一定狠狠懲罰你們,也做讓王府丟臉的事,我一個不饒。”姜側妃狠瞪了眼白芯畫,彷彿在瞪寧庶妃似的。
白芯瑩見狀,立即神叨叨的道:“也不知道是哪個沒臉沒皮的,竟幹出這種事來連累姐妹們,尋常愛偷雞摸狗,什麼好看的都來搶。”
在說完後,白芯瑩倨傲的看向白芯畫。
讓芯蕊覺得奇怪的是,下午她都和雲霓呆在一起,竟然沒有人懷疑與她有關,難不成,她給眾人的印象,竟這般坦蕩了?
白芯畫捏緊拳頭,緊咬下唇,一個怒眼朝白芯瑩道:“四姐人旬什麼意思,影射我?說話要有證據,沒證據別亂冤枉人,實在不行咱們就去找爹說,看爹信誰。”
“好啊,咱們就找爹爹評斷,看看究竟誰在撒謊,剛才就你和雲霓郡主走得近,一個勁的巴結她,像親姐妹般,其實人家連認都不認識你。還有,在那畫展出來的時候,就你流口水最多,你敢說這事與你無關?”白芯瑩得了理就不饒人,咄咄逼人的看著白芯畫。
白芯畫雖然氣得想跳腳,一顆心起伏不定,不過仍舊鎮定自若的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四姐你吃飽撐著也就罷了,少在這損我,好啊,就聽人鐵,找爹爹評理。”
“又拿爹來壓我?”白芯瑩冷哼一聲,怒發拂袖,這該死的白芯畫,明知道父親不喜歡自己,偏向她,還處處拿來壓她,想到這裡,她癟了癟嘴,“先饒你一次,等找到 畫再說。”
說完,白芯瑩 頭也不迴轉身離去。
等眾人離去之後,白芯畫一抬眸,便看到對面的白芯蕊正頗有深意的看著自己,她心裡一跳,驚覺事情有可能敗露,再看白芯蕊時,她已經別有深意轉身離開。
想到這裡,白芯畫一顆心都在打抖,剛才在假山後,她碰到了白芯蕊,如果白芯蕊夠聰明的話,她會不會把這事捅出來?
如果真是這樣,她會被姜側妃打斷腿的,不行,她得趕緊想辦法,扭轉現在的局面。
打定主意,白芯畫迅速跑回芷蕪院,顫抖的看了看四周,發現沒有人跟來之後,迅速衝進自己廂房,將那幅安穩躺在床上的畫拿了下來,當她看到這畫卷時,嘴唇微微顫抖,一顆心如小鹿般砰砰亂撞。
輕輕開啟畫卷,在痴痴看了眼畫中男子時,白芯畫嘴角揚起一抹璀然的笑,“畫中的他,真好看。”
依依不捨的看了眼畫,白芯畫慢慢將它合攏,難受的揣進兜裡,閉上眼深吸口氣。
為了留住自己的名聲,為了不被人叫小偷,為了不被白芯蕊揭發,為了扳倒白芯蕊,她決定搏一搏。
一睜開雙眸,她眼角處已經留下一串清淚,來不及緬懷一切,她迅速提起裙裾,朝芯蕊園跑去。
跑去芯蕊園門口時,白芯畫發現丫鬟都不在,好像全跟著打掃正屋去了,這正好,老天給了她有利的時機。
躡手躡腳的踏進東廂房,白芯畫看了眼白芯蕊那硃紅的蘿帳,再看眼懷裡的畫,眼裡閃過一絲不捨,仍舊將它緊緊抱在懷裡,大約抱了一會,她才輕輕掀開床上的淡絲薄被,將畫放到床上。
“四姐,這是要做什麼?”白芯畫才放好畫,就聽瑪陣清冷如珠的聲音,嚇得她啊的驚叫一聲,驚魂未定的拍著胸脯,當她看清來人是白芯蕊時,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再看向白芯蕊,白芯畫發現她的眼神冷漠 且凌厲,那眼裡好像藏著積蘊萬年的寒冰,嚇得她的心都差點落了。不過,她迅速鎮定息來,抬高眉頭,自然的看向白芯蕊,怕什麼,反正是個呆子,能掀起多大的波浪。
想到這裡,白芯畫突然睨緊雙眸,快速的走到床前,一把掀開床上的薄被,將那畫迅速拿了出來,舉著畫就朝白芯蕊嚴厲的訓斥道:“你說我來幹什麼?郡主,這是什麼?”
白芯蕊一雙明眸犀利如劍,仍舊冷冷看著白芯畫,“你到我房裡來,幹什麼?”
白芯畫不回答她,有些尷尬的抿唇,隨即揚起畫,冷聲道:“原來畫像藏在你這裡,可讓我一頓好找。郡主,沒想到你是個外表溫婉老實,內心狡詐的小偷!好歹雲霓也是你的結拜姐妹,你竟然連姐姐的東西都偷,真應了那句話,從小偷針,長大偷金,你這種行為十分可恥,真丟我們白府的臉,我這就把畫像聽呈給寧瑤公主,讓她治你個竅之罪!”
說完,白芯畫扭頭就想走,就在她要走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