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清冷哼一聲,氣憤的道:“這是我白府,容得其他人進來搗亂?他把我白府當成什麼地方了?今天本王一定押他上殿,讓皇上將他碎屍萬斷,以洩本王心頭之恨。”
白流清雙眼冒火,胸腔直喘喘的開始起伏,震得在場人都不敢說話。
寧瑤公主急忙看了柳公公一眼,看似哀求的目光一下子感動了原本與她交情不菲的柳公公,當即,柳公公為了在白流清面前彰顯自己第一紅人公公的地位,仰頭道:“翼王,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不能以六小姐一面之詞就將罪過推給傅疇。寧瑤公主說得對,傅疇雖然好色,卻不是色膽包天之人,這事一定另有隱情。”
“這能有什麼隱情,難不成我女兒還倒貼上去,主動匈引這個沒品沒名的庶子不成?”白流清冷笑一聲,親在傅疇脖子上的劍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看著爭吵不休的幾人,雲霓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現在只擔心九殿下的病,而這些人,卻為這樣那樣的事糾纏不己。
“都別吵了,現在給九殿下衝喜才是第一要事,你們還是想想這事吧。”雲霓終於忍不住,朝寧瑤公主吼了起來。
寧瑤公主見女兒吼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撥高音調,插腰道:“你在怨我?要不是你死活要嫁九殿下,我會來這裡受這種氣?也不知道翼王你怎麼教的女兒,個個都這般不要臉,那白芯柔還是第一美人,竟然在青樓與人私通,現在又來個白芯畫,翼王,你究竟是怎麼教女兒的,怎麼個個都與男人有染?”
“你!寧瑤公主,你說話注意點,本王怎麼教女兒與你何干?這明擺著是傅疇欺負了我女兒,你還說我女兒勾引他?這小子平時作風就不好,你別為了袒護白己侄兒,置我女兒的名節於不顧。”白流清同樣不甘示弱,反譏回去,不過,影響力還是沒寧瑤公主的大。
寧瑤公主冷笑一聲,不屑的道:“上歡本公主的畫像落在王府,之前都沒找到,後邊本公主朝姜側妃施壓,立馬就找著了,這不是有人成心拿的還是什麼?別以為本公主什麼都不知道,有時候是為了給你冀王留點面子而己。”
這時候,一直不說話的姜側妃為了彰顯白府主母的地位,指著寧瑤公主對罵起來,“你寧瑤公主又是個什麼東西,領著人在白府大呼小叫的,你這侄兒人人都知道是個垃圾貨色,你還想把他介紹給我家的郡主,你成的是什麼心?想高攀我家,沒門,他如今輕薄了我家女兒,我要拉他上金鑾殿,讓皇上誅他九族。”
寧瑤公主別過臉,朗聲道:“婦人之見,你以為金鑾殿是你想上就能上的?”
“怎麼,我想上就上,你敢把我怎麼著!”姜側妃粗魯的挽了挽袖子,看得白芯蕊一大驚,難不成,今天的罵戰要升級為近身肉搏戰?
“我敢把你怎麼著?我敢打你!”寧瑤公主咬牙切齒的走到姜側妃面前,咻也揚起巴掌,硄當一耳光給姜側妃颳了過去,姜側妃哪是受過如此侮辱的人,當即不甘示弱的揚起巴掌,啪的一巴掌反打回去。
兩人一人一巴掌,打完後皆準備再進行新一輪的攻擊,看得雲霓郡主直跺腳。
雲霓焦急的看著這混亂的場面,難受得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得在邊上道:“你們別吵了,別打了,給九殿下衝喜才是最重要的,是他的命重要,還是你們這口氣重要?”
可她的聲音早被兩個大女人的罵聲掩蓋住,同時,一向冷靜的白流清也加入罵戰,與劉公公你損一句我損一句的,寧庶妃則抱住白芯畫,狠狠的剜著“負心漢”扮演著傅疇。
傅疇跪在地上,差點沒被口水給淹死。這個時候,他是更加的懷念從前那單純美好的日子,他現在只想這事快點過去,他再也不要來白府了。
寧瑤公主雨姜側妃雖然被眾人攔著,不過兩人仍舊你一拳我一拳的,不知道怎麼的,寧瑤公主看見頭上橫樑上垂下來的大幅白綢,靈機一動,雙手拽著白綢,足尖一點,身子往上一起,就藉著白綢的力將自己蕩了出去。
在盪出去的時候,她使勁伸腿,一腳朝姜側妃蹬了過去,這一腳十分給力,蹬得姜側妃往後一仰,當她看到寧瑤公主藉助的道具是房樑上垂下來的綢緞時,也迅速拽緊自己上方的綢緞,一個使勁盪鞦韆般蕩了過去,猛地給寧瑤公主一腳。
白芯蕊看著這戲劇的場面,眼睛瞪得老大,而柳公公則充當裁判的角色,在中間攔著兩人,不讓她倆繼續打下去。
有了繩緞這麼強勁有力的武器,兩個女人同時拽住,同時向前蹬去,就在雙方恨意漸濃,準備置對方於死地之時,只聽砰的一聲